“雷爷,您可千万不要动,这飞镖可没有长眼,万一它自己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您可不要怪我。”
“你…”
雷爷只说出一个字,就看着风芯澜手中的飞镖脱离她手心,直接冲着他的脸颊飞过来,他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左侧脸颊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开始嘶吼。
“啊!”
“啊!”
“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雷爷两只手护着自己的脸蛋,整张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眼睁睁的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自己指缝中溢出,嘀嗒嘀嗒,很快将地板染成红色,而他也因为剧痛跪趴在地上。
“雷爷是真汉子,宁可忍受这样的痛苦,也不愿将风某爱妻的玉佩归还,真不知该怎么说您。”风烨磊一脸冷漠,看雷爷跪趴在地上宛如蝼蚁般存在,神情更加轻蔑。
爱妻?
趴在地上的雷公仔细回味风烨磊所说的这两个字,爱妻,他的意思是说自己手上拿的玉佩是他老婆的,可他的老婆不是长着一双…想到这里,雷爷直起自己的身子,顾不得脸上传来的痛感,满脸惊讶的望着站在风烨磊右侧的女孩儿,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化,由最初的惊讶,疑惑,到后来的原来如此,甚至看他眼睛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恶毒和不甘。
“风太太?”
“雷爷有事请说?”某澜眼角含笑。
“呵呵,你的眼睛应该是蓝…”他自己说到一半时,就闭住自己的嘴巴,看着屋内几人脸上的神情,最后落寞一笑。
“风少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今晚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如果今晚不问出来,也许就会和他一起长眠不醒。
“有钱能使鬼推磨。”
雷公听到这句话后,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心里重复风烨磊刚才所说的话,顿时觉得自己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马上就要化成泡沫,飞散而去。
“风少,玉佩就在我的办公室保险柜里面,你可以找人去将它取出来。”
“呵呵,雷爷莫非是今天晚上受到刺激,连脑子都不好用,东西既然在保险柜里面,没有密码我又将如何取出来?”
“风少既然能有办法将这扇门打开,保险柜又怎么可能难得住你们。”
“这可说不定,烨磊,既然雷爷说东西在保险柜里面,那我们就将保险柜抱走,明天去请一些专业人士开柜。”周锦的话让某个脸颊正在流血的人,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惊慌,周锦准确捕捉到雷爷眼里的惊慌,随即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唉,雷爷刚才既然没有说清到底是哪个保险柜,那等会儿就叫兄弟们将这里所有的保险都搬走,回去一个一个试,等我们找到玉佩后,再将这些保险柜归还就好。”
“这个主意不错!”
“我赞成!”
“周锦,你快去找人去搬保险柜,说不定里面还藏着许多宝石。”
原本一直听周锦说话的雷爷,在听到周锦那句要将所有保险柜搬走时,他心里的郁结之气直接涌上胸口,让他一时喘不过气,就只能站在那里干瞪眼,却什么也不能做。
“你们不能将保险柜搬走!”
“你越不叫做的事情,我们今天晚上就必须要做,放心吧,我们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会离开这里,绝对不会再打扰您,雷爷。”
周锦将所有的话都与他讲明白后,就拉着刘娟率先离开这里,在外面去打电话。
这时屋内只剩下风烨磊,风芯澜,雷爷,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住,谁也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就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风少。”
风烨磊此时正把玩风芯澜柔顺的黑发,感受着发丝穿过自己指缝的感觉,自动屏蔽旁边所有人和物。
“风少,您为何今晚一定要和我过不去。”
“雷爷这话说反了,明明就是你和我爱妻过不去,我最讨厌说谎的人。”最后一句就像警钟敲击在雷公的心里。
“澜澜,雷爷的脑子现在有点不清醒,我们还是让他独自在这个房间多呆一会儿吧。”
风烨磊说完后搂着风芯澜离开这里,根本就不曾理会雷爷的叫声。
“风少,风少!”
雷爷到最后嗓子变得嘶哑,也没能挽回风烨磊一个停顿的脚步。这时他神色颓败的瘫坐在地上,只是这短短几十分钟,他身上带有的自信早已消失不见,现在围绕在他身旁的只有狼狈和失败。
风烨磊和风芯澜从房间离开后,并没有去找周锦和刘娟,两个人按照来的路直接走出这里。
风芯澜一路上紧紧拽着某人的衣摆,连将西装拽出褶痕都不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