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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景岩忙活了一晚上,典信进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典信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还在睡觉,他走到孙景岩面前揽着孙景岩的脖子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孙景岩搂着人没有出声,轻声关了台灯,等典信的呼吸又平稳了才将人抱回了卧室。
原本还打算把典信抱回床上就去继续工作的人新奇的发现怀里的小点心正揪着自己的衣领,孙景岩在黑暗中扬起嘴角,一吻印在对方的额发上,上床抱着怀里的小点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典信听着孙景岩平稳的呼吸声悄悄睁开了眼睛,看着孙景岩睡得微张的双唇轻笑出声:
“又偷懒不刷牙。”
……
两个人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工作日没日没夜的加班几乎成了常态。每天早晨给典信做早餐叫典信起床几乎成了孙景岩生活中唯一的一点乐趣。
好不容易熬到了周末,还碰上典信应酬。
人接回来的时候已经晕晕乎乎,只会对着孙景岩傻兮兮的笑了。
典信不常喝酒,每次应酬也会把握好度,给自己留三杯的分量。所以鲜少有人知道典信喝醉了什么样,就连典信自己都以为他喝醉了就是好好睡觉的类型。只有孙景岩这种典信能放心在他身边喝醉又暗搓搓的故意灌过典信的人才知道,每次典信喝醉了都会有意无意的重复别人说过的话。
就比如……
“小点心,乖,把蜂蜜水喝了。”
典信笑盈盈的看着孙景岩,荡在嘴边的小酒窝向下陷了陷。典信高举起水杯,闭上眼睛喊了一遍:“小点心!乖!把蜂蜜水喝了!”
说完将整杯蜂蜜水一口闷了下去,喝完典信摸了摸嘴角,又朝孙景岩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孙景岩看得喜欢,盘腿坐到典信身边捏着典信的脸颊说:。”
典信撅了撅嘴,扒拉下捏着脸颊的手之后又笑盈盈的叫了一声:!”声音甜的积了蜂蜜的杯底尝起来好像都没了味道。
孙景岩调戏心起,悄悄拿过手机打开了录像。
孙景岩冲着典信喊了一声:“大jī_bā哥哥~”
典信也学着孙景岩的语调甜甜地叫了一声:“大jī_bā哥哥~”
孙景岩看着现在的典信软糯的像个小包子,兴冲冲的把手机架在了桌子上,找出红酒润滑剂就飞快地跑回了典信身边。
孙景岩盯着典信迷离的双眼,咬着下唇魅惑的娇喘了一声后,呻吟着:好大…好硬…好厉害啊…唔…好舒服…还要…还要…快…快点啊……”
典信看着孙景岩愣了一会,好像一下子消化不了这么长的句子。孙景岩拿过典信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坚硬的性器,在开口时声音里饱含yù_wàng,“要再教你一遍吗?”
好大好硬好厉害!唔!好舒服!还要还要!快快点!”典信的声音却是清脆可爱,完全不按照孙景岩的套路来,甚至还带了几分恶意卖萌的童音。在孙景岩听来自己简直就像个猥亵幼童的死变态,典信说完歪着头对着孙景岩又说了一句:“不用教!”
孙景岩不死心,把典信揽进了怀里再次尝试着诱哄道:“老公快来操我啊,好想要老公的大ròu_bàng。”
“好呀!”典信一把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脸上依旧是天使般纯洁的笑容,手上却是干脆利落,大手一挥就扯下了一排扣子。
孙景岩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腮帮子,哎操牙疼。
……
一会的功夫两个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典信一脸新奇的摇晃着红酒杯,看着里面旋转的液体然后整杯倾倒在了孙景岩的小腹上。
孙景岩腹间肌肉纹理清晰,漂亮的肌肉线条被红酒环绕。最终深宝石一般的红色汇聚到中间最深的纹理间缓慢流淌。典信舔了舔嘴唇,手掌压在孙景岩的胸膛上俯身用艳红的舌尖一下一下的勾起肌肉间倾撒的酒液。
冰凉的酒水与温热的舌尖交替刺激着腹间的皮肤,顶着典信胸膛的性器颤抖了两下。不知道典信是是有意还是无意,孙景岩喷张的马眼多次被他胸膛前硬起的乳粒扫过,粘上前液后,两颗小颗粒看起来更加水亮诱人,孙景岩两手环抱着典信的肩膀,手掌有意无意的向下推搡着典信,希望自己炙热的yù_wàng能够得到爱人的抚慰。
典信的舌尖向下游走,酒液渗进对方浓密的毛发。典信伸出手指,指尖缠着一小撮乌黑的毛发打转,酒液被撩动的继续向下流去。典信看着有趣,牙齿也揪起几根黑毛轻轻拉扯。
针扎一般的疼痛细密的涌现,并不尖锐,却又实实在在扎了你一下,一丝一缕的拉扯着神经。
即使这样并不专业的挑逗,孙景岩也给足了典信面子,硬起的yù_wàng直挺挺的戳着对方的下巴。典信现在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抬头端详了一会那个好像散着热气的ròu_bàng,然后用手指点了一下中间的小口,将挑起的一点黏液送进口中品尝。
典信睁大了眼睛思考了一会然后将那根ròu_bàng整个含进了口中。
“小点心在给我kǒu_jiāo。”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中闪了一下,孙景岩就激动恨不得马上释放在对方口中。
“小点心,不要…不要用牙齿,要用舌头。”
典信点了点头将yù_wàng整个吐了出来,舌头沿着柱身一路向上舔去,guī_tóu伞沿的部分被反复刮过,划上伞面的舌尖像是对中间的小洞格外感兴趣,嘬弄着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