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严莎莎犹豫不决下不了决定,凌敬便替她点了头,“那就多谢夏先生的慷慨解囊了。”他微微笑道:“还有您新认的干儿子替我交的两千住院押金,支持一切支付方式。”
夏泽深:“……”
齐进航:“……”
首先他们并不熟悉,辈分上他和他差了整一轮,社会地位更是天差地别,凌敬这样的玩笑实属有点过了。严莎莎觑着夏泽深阴晴不辨的脸色,怕他翻脸,急欲亡羊补牢,笑着打哈哈,“哈哈,岳林静同学他是开玩笑的,您不要在意。”言辞干瘪匮乏至极。
夏泽深自然不会生气,反而露出了个极浅却足以看呆人的笑意,“好。”也不知好的是‘两千’,还是‘不在意’。
夏先生又坐下和凌敬聊了一些新项目的问题,字里行间透露出‘不要着急安心养病随时欢迎加入’的隐晦信息,凌敬没再放肆,乖乖应答称是。
没一会儿,夏泽深便起身告辞,严莎莎千恩万谢感恩戴德的要送,被他婉拒了。
“夏先生。”凌敬忽然出声叫住已经背过身的夏泽深。
在夏泽深眼里,这是他们寥寥数次的目光相接,在凌敬看来,这是无数次穿越尘与土的深挚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