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靠在杨佳若的耳根边说的,他说话时,呼出的水汽喷薄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逗引的她一阵阵颤栗,几乎站立不稳。
杨佳若软绵绵地窝在他暖和的怀抱里,舒服得直叹气,“才不是,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太温暖了!
难怪大冬天的,女人都喜欢抱男人,果然是天然的火炉,还不用浪费煤电气。
楚风扬捂热她的小手,挑了挑眉,“敢和我开玩笑就得付出代价,你准备好了吗?”
杨佳若慌了,“什么代价?”
呜呜,她再也不敢调戏某总裁了,她不要腰酸背痛的后果!
果不其然,回到卧室,杨佳若被某个狼性大发的男人从头到脚欺负了好几次,直到她严重抗议才罢手。
昏昏沉沉之际,杨佳若还在想,每晚高强度运转,她会不会肾虚过度而亡?
飘雪的夜晚,有人春意浓浓,有人坐立不安,刻骨仇恨。
莫晚情摸着淡淡的疤痕,和人工的耳朵,脸色铁青,阴沉的能滴出水,“为什么那个贱人还活得好好的,我要她死,她死了我才能出这口恶气。”
风文然恨铁不成钢,指着她的额头,大声呵斥,“谁让你去送炸弹礼物的?我说的话你能听懂吗?以楚风扬的势力,分分钟就能灭了你,你想气死我吗?”
“还不知道谁灭了谁?”莫晚情一怒之下,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扔在地板上,口不择言地怒吼,“楚风扬他不是你的亲儿子吗,说到底,还不是你没用,如果你能牢牢抓紧他的心,不为杨佳若出头,也不娶那个贱人,贱人早就死透了,这一切,还不是你造成的。”
风文然忍无可忍,抡圆胳膊一巴掌甩了过去,“闭嘴,满嘴胡说八道,你自己好好瞧瞧,还有一点局长千金的模样吗?”
莫辉顶着风雪进门,清咳了两声,“有话好好说,别打晚情。”
“爸爸!”莫晚情扑进莫辉的怀里,放声号哭,“都是杨佳若那个贱人惹出来的,你帮我杀了她,只有她死了,我才能真正开心。”
莫辉疼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你先回房,我和你妈谈谈。”
“嗯,谢谢爸爸。”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莫晚情沿着楼梯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