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一如从前那样顺滑,一如他梦中那样紧致柔软,勾的他夜夜梦见他,他不知道对沈郁是什么感情了,沈郁一开始就没有好好对他,一开始就是yù_wàng,他给了他这样噬骨入髓的yù_wàng,让他以后无论上了多少女人都忘记不了他。
他这一生孤傲清高,从不屑于做这种龌龊之事,可他偏偏遇上了一个不要脸的沈郁,于是从此lún_lǐ道德都离他而去。
萧祁昱抱着他恨不得把他捏碎,恨不能把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他不知道他自己本身就是这样的人,还是他自己伪装的清高,每次遇到沈郁,他都控制不住他自己的yù_wàng,沈郁将他从高高的神坛上拉了下来,拉到了yù_wàng的深渊,于是他从此万劫不复。
萧祁昱猛烈chōu_chā,沈郁崩溃的失声叫唤,他的衣服被萧祁昱扔了个精光,被他仰面压着,无处可咬,无处可藏,就如同这剧烈的情欲一样,无法遮掩。
胀痛和更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着他,体内的火热与身下的冰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沈郁控制不住的打颤,强烈的情欲顺着他的脊椎而上,一路燃烧火花,然后在他脑海里轰然爆炸,炸得他神智荡然无存。
他双手紧紧的抱着萧祁昱的背,跟随着萧祁昱猛烈的撞击呻吟着,想缓解一下这强烈的冲击。但是他的呻吟却换来萧祁昱更加凶猛的chōu_chā。萧祁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粗暴,他想要活生生的把他劈开,活生生的把他捏死,沈郁被他抱在怀中快要勒死了,剧烈的喘息中,眼神都涣散了。
然而萧祁昱依然不肯放开他,他是真的喝醉了,醉了后不仅力气大了,理智也没了,要不不会把沈郁摁在这里,冰冷的海棠花丛磨着他的膝盖,然而他没有觉察到,更加固执的撞击着,占有着,火热的yù_wàng犹如坚硬的铁杵在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肆掠,一次次冲撞上他体内那块儿柔软的肉,他喜欢撞这里,每撞一次沈郁就颤一次,抱着他的手就紧一次,在他的背上划下一道道划痕,这种细微的痛更加深了他的快感,让他更毫不留情的撞他,恨不得把他的屁股捅穿了。
然而沈郁初的屁股是那么柔韧结实,不论被如何操弄,都能紧密地包裹着他。极致的快感让萧祁昱的理智飞尽,或者早已经没了,他在他身体里恣意的驰骋着。
响亮的ròu_tǐ的撞击声夹杂着交合处在这个空旷的花园里回响。沈郁身体被折到极致,他的膝盖贴着脸,身体被撞击得在海棠花丛里耸动不止。他的手已经没有力气攀附他,连花都抓不牢了,萧祁昱把他要撞散了,他甚至都看不清他的脸了,他也不想看了,萧祁昱还是那个样子,冰冷的,毫无表情的脸,然而就是这张禁欲一样的脸让他一次次昏眩。
他闭着眼更加清晰的听见了他的撞击声,撞击声啪啪作响,像是抽脸的巴掌声,一声声让他脸颊火辣辣的,他竭力的不想去想这有多屈辱,然而正是这种屈辱让他的身体发颤,这种羞耻的快感和体内敏感处被反复顶弄产生的巨大快感相叠加了,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带上了泣音。
不知道多了多久,他终于开始求饶:“祁昱……我……不……不……不要了,我不行了……”
腰已经挺不起来了,于是萧祁昱掐着他的腰提高,胯下的坚挺重重挺进去,抵到最深处。沈郁仰着头叫不出声,只能急促抽气,浑身哆嗦。
萧祁昱觉出他已经到了极限了,抱着他将他压在花丛里,下身疯狂地干着他,狠狠插进最深处,肆意地碾磨搅动。沈郁有一种要被他插穿了的感受。巨大的快慰从后穴深处爆炸,席卷全身,他大叫了出来。
沈郁的前端迸射而出,浑身抽搐。萧祁昱抱紧他,在他耳边低吼着,滚烫的液体在他不断收缩的甬道里也喷发出来。沈郁被体内突如其来的温热流淌得颤抖,抽泣声都听不全了。
如果这场床戏到这里就结束了就会是一个好的结局,沈郁就是这么一个贱货,抱抱他就行了,然而萧祁昱再次的动了起来,动的毫不留情。
他用手试了下沈郁松软的入口,再一次的挺了进去,他还是想要,但这一次沈郁不肯配合了,他的身体躺在地上早已经疼了,等疯狂的情欲退去后,这种痛苦就占了上风,他开始推打萧祁昱:“放开我,我不要了!”
萧祁昱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始动了,这一次嫌他烦,把他反过来了,沈郁就这么跪在花丛里让他一次次泄愤,身上的疼痛跟身体里的疼痛都让他直颤抖,到了这一会儿,他终于明白,萧祁昱是真的醉了,他是醉了想来强暴他的,不是来喜欢他的,不是来跟他道歉的,不是想要跟他和好的,他只是想上他,跟上一只狗一样,跟上一个妓女一样。
哦也对,萧祁昱跟他有杀母之仇呢,上一次是杀妻,这一次是杀母了。
沈郁手哆嗦着,想着自己刚才的犯贱气不打一出来,若是地上有个洞,他也能钻进去,他怎么就那么贱呢,萧祁昱把他当成杀妻弑母的仇人啊。
沈郁不知道被他干了几次,最后一次又是仰面的了,他没有力气反抗他了,反抗不了他,就只好这么躺在花丛里由着他为所欲为。
这一场情事来的猛烈而持久,仿佛萧祁昱把憋了九个月的量都射在里面了,沈郁被他干完时只软软的躺着,腿还维持着那个大开的形状,因为萧祁昱还趴在他身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