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祁昱在沈郁身上趴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手撕开,翻身躺倒了沈郁的旁边,先让他歇会儿。哪知他刚躺下,沈郁又翻身压上来了,这一路他的衣服已经被他扒的差不多了,这一会儿让他一拉就开了,他的小兄弟一下子就弹出来了。
沈郁大概没有想到会这么直接的弹到他脸上,所以有些怔愣,窗外的光线并不亮,可他还是看清楚了,这个家伙是那么漂亮,那么狰狞,那么粗……他还能记着刚才弹到他脸上时的力度,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
他在萧祁昱就要拉上裤子时握住了它:“祁昱,它也变大了……”萧祁昱脸黑的要命,他被他摸了一路,要是不变大那不是太监了吗!他正要起来时,沈郁却低下了头,将那个大家伙就这么含在了口中,萧祁昱脸腾的红了,仿佛体内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上,他再也没忍住闷哼一声倒在了床上,再也没爬起来的力气了。
百炼钢难逃绕指柔,英雄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沈郁不是一般的美人,萧祁昱在忍到极致的时候,把沈郁一把拉到了床上,使劲的把他压住了。沈郁不是一般的美人,因为他比美人更加的主动,主动这个词还不足以形容,萧祁昱要不是觉着他是他皇叔的份上,都想对他用放荡这个词了。
萧祁昱使劲的抱着他,满脑子是他的放荡,明明浑身软的没有力气,可偏偏那一处紧致火热的似钩子,仿佛他所有的力量都用在了勾他,萧祁昱觉得他没有醉,可他一进沈郁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像是醉到极致,踩在云端,那种快感如登仙境。
沈郁因为醉的彻底,所以所有的理智的都没了,所有的脸面也没了,忘记自己是人家皇叔了,被萧祁昱欺负到极致开口喊他好哥哥,好相公,让他快点儿,这一声声忽高忽低,夹在急促的喘息中,让人听了脸红,萧祁昱的脸就红了,低头这么看着他,沈郁嘴角还都是颤抖的,萧祁昱看着他不为所动,然而眸色的深沉还是泄露了他的yù_wàng,他终于攥着沈郁的两个手腕深深的挺了进去,回应他的是沈郁变了调的呻吟声。
他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沈郁喊的这些话,力气又突然的增大了,他喜欢听沈郁求饶,他想也许下意识里希望沈郁是处在劣势的,朝堂上的摄政王此刻躺在他身下求饶,让他有了极大的快感,这是一件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
沈郁搂着他的脖子终于崩溃的抽泣了声,萧祁昱也因着这一声闷哼了声,使劲一挺,便趴在了他身上,从此万籁俱静,只剩身下身上这个人的心跳声。
萧祁昱这一夜累及,比赛卖力赢了,与那些贵族子弟拼酒赢了,跟沈郁滚床单至深夜累及,所以就这么睡着了。以至于太后前来看他他都没听见。幸好刘公公厉害,三言两语将柳太后给劝走了。
萧祁昱这一夜昏昏沉沉的,做了无数个梦,或者是想起了无数的以前,他同沈郁的以前。
那时候他还是三皇子,三皇子萧琛。沈郁那时候是摄政王沈世奎的儿子,他也叫他皇叔,辈分在那里摆着。他也确实把他当成皇叔,尽管他只比他大三岁,尽管这个皇叔看起来那么不正经,可他不正经他的,与他无关。
那时候他没有遐想过那个皇位,大皇子已经是他老爹钦定的,还没有立太子只因为不想那么早的有东宫,不想那么早的退位,而且上头还有个摄政王,这个摄政王权倾朝野。他父皇不想过早的把太子暴漏出来。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清楚,他的心思一向细密,不受父母宠爱的小孩,心思总是多一些的,心也总是冷一些。
所以他看着他的大皇兄颠颠的跟在沈郁的身后叫他皇叔,然后也看到了沈郁脸上的崩溃表情,他比沈郁小三岁,可大皇子却比沈郁大了三岁,所以沈郁的脸色很好看,像是被噎着了似的。
然而大皇子没有发现,还是一个劲的叫沈郁为皇叔,摄政王被先皇特意赐的异姓王,大概大皇子以为叫他皇叔是高看他了吧。
萧琛这么想着却没有说什么,见了沈郁也客客气气的叫他皇叔,知道他不愿意听多,所以他叫他一声就过,不愿意同他有过多的接触,接触多了招惹闲话,大皇子已经把沈郁包揽了的样子,不仅请他来宫中做伴读,还会让他住在宫中。这待遇显然不是伴读了,皇子陪他读书倒是真的。
每逢宫里举行宴会,沈郁的位置是很靠前的,他作为摄政王的儿子,炎帝很看重,直接与他的皇子并列,于是他就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一次两次萧琛没有在意,沈郁很会做人,从来不抢大皇子的光彩,也从来不与他同席,比起权倾朝野、目无皇上的摄政王沈世奎来说,他的这个儿子很有眼色。
他坐在三皇子的身边众人也没有意见,萧琛偏过头去叫他一声皇叔,他也笑着应了。大概是这一晚的气氛很好,沈郁一次次的跟他敬酒。
身后的侍从见这摄政王府的小王爷频频给他们三皇子敬酒不由得侧目,也都觉得沈郁有些醉了,桃花眼都笑成月牙,脸色却红润的跟桃花一样,绯色唇上一抹水色,一身大红的衣服,当真是人比桃花美。
萧琛话不多,看沈郁一杯杯的给他倒酒,于是便一言不发的端起来喝,他不知道沈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知道他的酒量,沈郁是灌不醉他的,于是他就冷眼跟沈郁碰杯,他倒要看看沈郁想干什么。
沈郁大概也没想到他酒量这么好,他都快不行了,可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