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死死的咬着衣服,就是不想出声的,他已经被他压制的如此狼狈了,那唯一能够忍住的就是不出声了。
可这一下啃咬他彻底的没有忍住,闷哼了声,这一声在这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音乐中简直淫糜,萧祁昱再也没忍住使劲的雕起了那粒小玉珠,吞含舔咬,无所不用其极,沈郁后腰猛的挺起来了,可这无疑是配合了他,萧祁昱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在他单薄的胸膛上狠狠的饱餐了一顿。
没有月光,可萧祁昱早已经适应了屋里的光线,沈郁的胸膛细白,被他蹂躏了这一番后呈一片深深浅浅的颜色,萧祁昱沿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重新吻到了脖子,这一次就不再咬了,纯粹的求欢信号了,因为很温柔了,温柔而炙热。
他把他的手腕松开了,然而沈郁也不能打他了,萧祁昱把他的裤子拔下来了,沈郁发抖的抓着他的手,他实在怕萧祁昱这只手一使劲就把他命根子捏着了。
萧祁昱含着他耳垂说:“皇叔,你别怕,我给你撸撸。”
好吧,这种淫词清高孤傲的萧祁昱也会说了,萧祁昱没有跟他解释,他在边关待了两年啊,边关将士靠着双手,那他自然也不例外了。他也练就了这一手活,沈郁把他带到了yù_wàng的顶峰,他想清心寡欲是再也不可能了,所以他就练出了一双非常厉害的右手。
沈郁被他这双手折磨的想咬死他算了,然而萧祁昱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一样,脸对着他的脸磨蹭,鼻尖点鼻尖的时候,那种辗转的磨蹭让他受不了,沈郁崩溃似的哼了声,那张绯红的嘴巴似开非开,还能看见他紧咬的贝齿,萧祁昱在贴着他的唇吻了上去,终于不再让他等,他后扬着脖子等了那么长时间了啊。
萧祁昱把一条腿曲起来,撑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握着他的小兄弟,就这么狠狠的吻了下去。他想这张嘴想了很长时间了。
在马车里时都能对着他的红唇看,那现在就更加的忍不了了,他想活生生的把这张嘴吞了,把里面那条灵活的湿润的舌头吃了。
在边边的时候他无数次的梦见他,无数次的撕开他的衣服,无数次的碾压他,可是就是没有一次亲他嘴巴的,后来他才想明白,他没有亲过沈郁。
同床这么多年却一次都没有碰过这张嘴,真的是太吃亏了。他当初多痛恨这张嘴巴啊,一张一合的每次都把他气死,现在终于可以堵上了。
沈郁被他吻的喘不上气来,萧祁昱没有多少经验,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经验,所以他整个脑海里都是昏眩的,不知道是萧祁昱的手把他刺激的还是他的吻把他闷的,他在这双重的刺激下神智都快没了。
不再在意他脚底下的那个碗在哪,也不再去想滴在他鬓角的雨点,也听不见吹在他们纱窗上的斜风细雨,他在萧祁昱的怀中弓起了背,手摸索进了萧祁昱的衣服里,在他紧致结实的胸膛上游走,他早已经忘了什么叫礼义廉耻,忘了他摸的这个人是他的侄子,他的所有神智去都畅快淋漓的追随yù_wàng了。
他的反应一直都是这样的热情,或者说放荡,这是萧祁昱对他的评价,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在别人身下如此欢快,可该死的,他沉溺于他的快感里,他在他坦荡的情欲里失控,他狠狠的托着他的头,另一只手越发的快速,让他的腰肢挺的越高,让他的腿颤的越快。在他再要撑不住的时候,重重的吸了下他的耳垂,于是沈郁的欢叫声便毫无阻碍的叫出来了,他想他是想听他叫唤的。
沈郁也不知道自己叫了没,他只是在快感到来的时候把萧祁昱使劲抓了一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去的,等这强烈的快感过去后,他软倒在萧祁昱怀里,也不再管萧祁昱使劲的勒着他了,他痛快了,但是萧祁昱没有痛快,他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着,恨不能把他揉搓到他身体里去。
揉吧,反正他也试不出疼了,身体已经软跟泥差不多了。
萧祁昱不能上他,便把他使劲的揉搓了一顿,一边揉搓他,一边拿着他的手撸他自己,在这样一个混沌的夜里,并不只有他自己失控了。
在沈郁手都麻了的时候,萧祁昱终于低吼了声,射出来了。
两个人靠在墙上缓了好长时间,沈郁手不麻了后便开始上移,这次终于摸清楚萧祁昱身上的疤了,萧祁昱有些别扭的躲了下,但是也无处可躲了,于是沈郁沿着肩膀一直摸到了腰邸。足够长的,萧祁昱也足够高,于是这道伤疤格外的惨烈,看不见,可摸也足够了。
平滑的伤口,他把整个手放上去,量了量宽度,正好半个手面的宽。
沈郁问道:“什么刀砍的?”
萧祁昱欢畅过头,声音也懒懒的:“金蛇剑。”沈郁叹了口气:“你真是够福大命大的。”
萧祁昱哼了声:“我是天子。天上的龙!”
沈郁则连哼都懒得哼了,是天子还有挨剑的。他靠他身上,听着他缓慢而低沉的心跳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在萧祁昱快要睡了的时候说到:“好好的京师你不待,非要跑到边关去,吃苦了吧。”
萧祁昱不回话,但是报复性的把他勒紧了,他就是不承认他吃苦了!他就是不承认他去错了!
大概是沈郁整个人压在他胸口,他也做了个梦,梦见又去战场了,又是那一战,又是那一把从天劈下的剑,金色的光耀花了他的眼,他在头昏目眩的时候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