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沐慈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的时候,他放弃了挣扎,道:“先说好,不许半途而废……嗯~~”他放松身体躺着享受,一只手与梅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插入了梅容柔软的,带着一点小卷的发丝里。
梅容一边吞吐,一边抬眼看向沐慈,很满意沐慈脸上露出被他弄舒服了,沉醉难耐的神色……他更加卖力吞吐,半丝不觉屈辱,不觉这样取悦心上人有什么不对。
他遵从身体里最深的yù_wàng,想要把沐慈全部“吃”掉,把他那漂亮修长如玉雕成的粉红小家伙,整根吞入更深……
好香!好甜!
“嗯~~”
“星海~~”
“太深了……”
沐慈这般难耐情态,梅容更激动了,逼得沐慈不断婉转呻吟……
春宵帐暖……
胡天胡地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舒服了,可都睡晚了。不过也没人进来打扰,反正今天没事,沐慈打了一架需要休养,赶不上早朝也无碍。
沐慈是被一阵香味馋醒的,他迷迷糊糊坐起来,跨过还在睡的梅容,走到窗边时已经清醒了。
从窗口看下去,王府的春日景致很美,花红柳绿,鸟语花香。牟渔这个大煞风景的却把烧烤架搁在前院花圃边,由秦山等人料理,旁边或坐或站着一圈吃货,都已经吃上了。
牟渔见沐慈看下来,对他招招手,其他人也看上来,纷纷行礼。
沐慈随意摆摆手,倚在窗边呼吸新鲜空气。
梅容也闻见香气,睁开眼坐起来,在窗边见到沐慈,很自然走过去先给他披着一件外套,才从背后搂住他。他比沐慈高了有十公分,很轻易把人整个裹近怀里,下巴枕着他的发顶,看着楼下摆个手算打招呼过,狂吹枕边风:“大伯子挺有意思啊,一大清早用这么美妙的方法叫人起床!”
沐慈斜瞥他一眼……两个都是腹黑,大哥别说二哥。
梅容一点不在乎沐慈怎么看他,反正只要肯爱他就行了,手又开始不老实,一边乱摸一边问:“我的王,昨夜我伺候的好不好?舒不舒服?”
“好!牙口更好!”
梅容恬不知耻亲沐慈耳朵:“没经验嘛,你让我多‘吃’几次,熟能生巧就更舒服了。”
沐慈笑道:“你别耍赖,‘吃’到一半抱怨牙酸,非要我自己摸给你看就行。”
梅容从不在意黑历史被揭穿,摸到沐慈的“关键处”,低声道:“我真有点怀疑你没受伤,虽没我这么粗大威猛,可时间也太……太长了点……”
沐慈但笑不语。
梅容又有些受不住,顶了一下沐慈:“我们是洗漱,下去一块儿吃烧烤?还是……在房里吃点东西……接茬睡?”
“滚蛋!再睡今天就别想起床了……”
“好无情……”梅容小受伤。
沐慈回头亲一亲梅容的下巴:“乖一点,听话。今天你休假结束,要正式替我卖命,赶紧去梳洗打扮吃个早饭,干活儿去。”
“哎呀,用过就丢,提了裤子不认人啊。”梅容调笑两句,摸摸亲亲腻歪了一会儿,非要沐慈给他梳发打扮,才老老实实听话去工作了。
一份事业,才是男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梅容也不能真让沐慈养着,一点贡献都不做。他倒不是怕沐慈真嫌弃他,而是知道沐慈不容易,虽钱多,可摊子铺的大,需要好好经营才能可持续发展。
梅容到楚王府商务区,正式开始办公不提。
只说沐慈到楼下,和一帮子吃货吃露天烧烤,终于吃到辣椒,十分舒心。
这是梅容弄到的。
梅容之前陆陆续续送了沐慈许多“小礼物”,不是金银珠宝,而是梅容多年在海外搜集的书籍,稀奇用具和植物。都是沐慈需要的东西。
新奇用具都送去了巨鹿基地;科学杂学相关海外书籍送到明理学院翻译,并供教授参考;从各地搜集的植物送去了万亩田园和王庄栽种。
要沐慈来评价,梅容送他的这些“小礼物”虽看上去不值钱,却是比三百船金银珠宝更有价值。
梅容当真是懂沐慈的。
其中就有一种疑似辣椒的植物,不仅有种子,挂果的成株数量还不少,红辣椒就被秦山摘了晒干,研磨成粉,做成烧烤撒料。
沐慈现在这身体的脾胃没那么强健。他虽口味挑剔爱美食,可一贯很有自控力,只吃了一点,其他的叫一干吃货瓜分了。
牟渔陪着沐慈坐在一旁看大伙儿分食,道:“阿弟,几个最新消息,你应该感兴趣。”
“嗯!”
“我们找到四国称臣纳贡国书一事,四国已经通过不同渠道知道,坐不住了。我们同时放出消息,说朝廷本欲重开边贸,可您却一定要各国缴清十一年岁币才考虑,否则免谈。北戎太后派出最宠爱的幼弟大贺居道带了人过来,名为庆贺我大幸五月初一的国祭日,实则带着大批财物欲打通天京城关节,更暗藏高手欲行不轨。其他三国也差不多是‘软硬兼施’的想法……你一定要小心。”
“嗯,知道了。”沐慈淡淡应一声,并不多在乎的样子。
牟渔又道:“昨夜沐盛玉伤势渐重,尿血如崩,已有太医说要给他准备后事。今早泺淩郡王沐廷介冲上大殿,当着满朝文武状告您为一贱籍,设局约斗,谋杀同宗。有御史弹劾您无视礼教,宠信贱民,当街殴斗,影响极其恶劣。”
“嗯。”沐慈更是意兴阑珊,随意应了声。
乐恕本端了一托盘烤香菇过来,听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