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少数,大部分还是会选战斗力,毕竟仪卫是保护自己的力量。
精锐中,若有刺字的花脸,咋办呢?
只能花上大半年,辛苦磨皮洗掉刺青,很折腾人的。
因沐慈缺乏常识,沐若松飞速普及。
沐慈立即招了正站岗的锦衣卫:“骆二郎,恭伍,过来。”
作为高智商人士,沐慈很容易记熟了他的三千锦衣卫的名字、长相、籍贯和家庭资料,甚至记得家养的是什么颜色的猫猫狗狗,养了几只鸡鸭。
被点名的两人过来。
“脸给我看看。”沐慈招手。
两人想都不想,以自家大统领牟渔为准绳,对沐慈的任何吩咐都照做。
沐慈端了他们的脸,细细端详,还摸了摸。这两个人脸上还残留了一点刺青痕迹,并非晒太阳没晒平均……原来是磨皮洗过的黥面痕迹。
骆二郎和恭伍心跳失速——殿下实在太漂亮了,这么近距离,很考验人的意志力。一双柔软无骨的手在脸上摸啊摸,目光清冷却专注太……太让人激动了……
他们两个人作为真正近侍,是守在第一线的,自然武力值极高,耳聪目明,房里某些不寻常的动静并不能逃过他们的耳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红脸……
殿下,我们是你的脑残粉……要不要表白?好纠结。(喂,你们真想太多了。)
“脸上刺字,痛不痛?”沐慈问。
两个人摇头:“不痛,一点不痛。”咱多勇敢?
牟渔有扶额的冲动……
两个蠢货,天天守殿下身边都没带脑子的,叫猪给拱了?看来,入伍前要求测智商什么的,是非常必要的。
果然,只听沐慈冷道:“撒谎,去把嘴刷干净了。”
虾米?
两人愣了,忍不住挠头。
“在脸上刺字哪有不痛的?下回再对我睁眼说瞎话,就把牙都拔了。”沐慈继续补刀。
阿喂,那只是表现“男子汉,好勇敢”的一种形式好么?
可惜没人同情他们,两个可怜人在旁人幸灾乐祸的目光洗礼下,郁卒地下去刷嘴了。
沐慈处置完两个人,对卫终说:“新兵都不黥面。给他们每人发一个身份牌,刻好姓名、籍贯、所属番号与入伍年份,都带着就行。”
“只发木牌,不刺字,易出逃兵。”卫终劝。
“不会,我还不至于要在士兵脸上刻字才能叫他们听话。”
“殿下,按规矩……”卫终道,却忽然看牟渔挑眉看着他……
哎呀,逾越了。在不明白殿下用意的情况下,胡乱劝诫,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