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此刻很怂。
怒极壮胆之后,她又开始怂了。
下面的坚感,硬感让她浑身僵硬。
“我现在不想说,我只想做。”
他之前不说话,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伤着她,现在,是她主动挑起战火的,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何况,这一天,他等的太久的。
倾身,堵住她那张嘴。
开始的挣扎,后面的乖顺,甚至主动的环着他的肩膀。
熊熊的火焰几乎要把他湮灭了,耳边低浅起伏的声音让他快要濒临爆发的边缘。
因为情,动而浑身米分红的人儿,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他的安慰。
“嘶….”
贯穿的撕裂感让她浑身抽气,眉头紧紧地拧到了一起,浑身紧绷着。
第一感觉,除了痛还是痛。
他妈的是谁说做这事儿如置身天堂,欲仙欲死的,擦,她要挖他家祖坟。
他妈的是谁说做这事儿爽到地平线旋转,白光一闪的,她要阉了那个人。
感觉到她的僵硬,秦墨吻着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开口:“放松,等会就好了,恩?”
“可是我疼。”她两眼带泪,有些楚楚可怜的看着面前的人。
“我也疼。”秦墨的声音激励隐忍。
夜,很安静,外面的灯光晕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暖色调,而房中的春,意却没有消停。
安苡宁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求饶了多少次,喊得声音都哑了,感觉整个人都不是自己,她疼的受不了了,哭着求饶,“秦墨,你出去,我疼…”
真的很疼,很疼….
秦墨喘着气息,咬着她的锁骨,“快了…”
“你已经…”说了好几次了,可是要到什么时候你才好?
抓着他的手臂,安苡宁用力的抓着,声音断断续续,“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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