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翥乐天转头看向她,她脸上笑容温暖如阳,带着幸福与甜蜜的味道,让他不由得也笑着靠近她,一吻落在她桃粉的腮边:“纵被无情弃……我也不悔!”
文玉舒唇边笑意一凝,她转头想要看向他,唇却擦过他的脸颊嘴角,与他双唇相贴,彼此感受着彼此温热的呼吸。
凤翥乐天对上她惊慌的眸光,在她要推开他之际,他双手紧抱住了她,一手在她后腰,一手在她后背。
一个意外的吻被加深,二人在这帝都的街上,慢慢的迷恋在深吻中,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周围所有的人和事。
文玉舒两世以来,从未想过,自己会陪一人,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来。
那群看文武家打擂的百姓,全因为文玉泽不小不大的一声惊呼,齐齐的转身看向远处相拥亲吻的男女。
文玉泽以折扇半遮面,他多怕陛下秋后找他算账啊!他不是故意叫的,他只是受惊过度而已。
文弘盛看到这一幕,他尴尬的咳嗽一声,撸着胡子偏过头去,可这一偏头,便看到他的死对头,对他笑的异常的意味深长。
武景山双指弹一下他的胡子,笑着几分嘲弄道:“文家御宅屋,子孙知书达理,礼记都不知买了多少教儿孙了吧?怎么,今儿个你这小孙女,就忽然忘记了你御宅屋的礼仪了呢?”
文弘盛想冲过去撕碎对方那张小人脸,他勾唇眯眸的看着对方,几分阴险的冷笑道:“呵呵呵呵……老小子,咱们可都要成为亲家了,你侮辱我们文家的同时,不也把你们武家一起拉下水了吗?”
“放屁!老夫家和你们文家有什么关系?成为亲家又怎么样?碧沉出自我们武家,自然是忠厚老实的孩子。可不像你们文家,一窝的奸猾狐狸。”武景山还在生气,毕竟他就一个孙女,结果却被这死对头家的小子,给算计成了媳妇儿。
这口气,他死都咽不下去。
文弘盛笑看他一眼,起身负手,看向那已被解了穴道的武碧沉,他勾唇得意的笑道:“这碧沉是武家的人,可以后她的孩子却是我文家的。哦不!还有你武家一半的血脉。所以,咱们是一荣俱荣,一辱共辱。”
噗!武景山要被对方的无耻给气得吐血了。这老不死的太不要脸了,不行!他要在没成为亲家之前,先揍这老小子一顿。
“爷爷!”文玉韫和武碧沉同时惊呼出声,赶紧跑过去拉架。
“爷爷,不要冲动啊!”武碧沉赶紧拉住她家的老爷子,看着老爷子青筋凸起的手背,她吞咽了下口水,这一铁拳下去,估计文家老爷子就算不散架,也要骨断筋折了。
文弘盛看了护着自己的孙儿眼,捋着胡子大度的笑了笑道:“韫儿你放心,爷爷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绝对不会和那莽夫一般计较的。放下吧!在没喝到你和碧沉的喜酒前,爷爷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这把老骨头,绝对不会让某人称心如意的。”
“爷爷,求你别说了。”文玉韫苦笑的哀求着他家的老爷子,这话再说下去,他的亲事可真要没啥希望了。
文弘盛就是那火上浇油的人,见死对头气的脸色铁青,他很懂得雪上加霜的皱眉道:“景山啊!你说你都七八十岁的人了,怎么火气还这么暴躁啊?唉!改日让舒儿给你开个方子,熬些凉茶喝吧!”
呃?景山?文玉韫和武碧沉对看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哭笑不得的无奈。
唉!这两位老爷子,可真会给他们找事儿。
看热的百姓又齐齐转身,看向那原本给孙儿孙女准备的擂台,孙儿孙女没怎么用得上,却让二老给真用上了。
嗯!定亲擂台变成了比武擂台,这似乎……怪异中,多了点看头。
文玉舒趁着百姓看二老斗气的机会,赶紧拉着某个昏君,快速的离开此是非之地。
凤翥乐天绝对这文武就算结了亲,恐怕也难一心,毕竟这千年之久的世代敌对习惯,不是那么好一日两日的纠正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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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我为大家上的经商第一课。”文玉舒站在一面黑白前,用着石灰做成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两句话,拈着粉笔的她回身看向那些学生道:“见面三分笑,和气生财!”
“那要是不能和气生财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用点小卑鄙手段了?”黄钟是被家里逼着来上学的,他心里不乐意,自然要没事给老师找点麻烦。
文玉舒看向那眼熟的学生,她淡笑颔首道:“一个成功的商人,如同一个小国的一国之君。君王之道,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可是……如果是小商贩呢?”一个清秀的少年,眼神怯怯的看向台上的女夫子,小声的问了声后,就吓得缩脖子低下了头。
文玉舒笑看了那胆小的少年一眼,转身用粉笔在下方有写下两话,转身看着那名学生回答道:“如果是小贩,那便要做到货真价实,诚信为本。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回头客,才会有更多人为你宣传你的小铺。”
那少年见夫子没生气,而是很具耐心的回答他的问题,他腼腆的笑了笑:“谢谢夫子,学生明白了。”
其他人一见以往淡冷严肃的丞相大人,在成为夫子后竟然这般平易近人,他们便都放下了那小心翼翼的畏惧之心,开始一个个举手提问。
文玉泽和龙潜月看着那无论学生提什么刁钻问题,她都能淡定耐心的一一回答的文玉舒,他们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