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近三个月的时间里,两个人做爱的次数已经完全赶超了之前五年内的做爱次数,更过分的是在入住雅笼之后,男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更加不节制自己的shòu_yù,一起了yù_wàng就把赵斌给按在身下操弄。原本在做爱之前都需要进行适当的扩张才不会撕裂的后穴已经彻底的习惯了男人的长度和粗细,只要稍许的捅弄几下,肠道中还会自动的分泌出一些肠液来进行滋润。
赵斌隐约的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完全的沦落为这个男人的淫奴了,不仅仅是在心理上,甚至于在ròu_tǐ上都快要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原本只是yù_wàng上的舒缓,在洗手间的那次过激的xìng_ài之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在两人的身上落地生根了。赵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是掌握得好或许两人之间的距离会越来越近,而一旦掌握的不好,等待着的则是必然的分离。
“操松了我给你按摩收紧,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你后面的这个洞只能被我操!”
一边宣告着自己的拥有权,司徒璜一边用自己挺立的ròu_bàng狠狠的顶撞着赵斌的肉穴。
粗俗的话语让司徒璜心中的兴奋在继续的沸腾着,从带着赵斌住进雅笼的时候开始,他就想要宣布对所拥有宣布自己对赵斌的拥有权,能够拥有这个男子的人只有自己,他只能够属于自己!
“靠!”
赵斌低声的咒骂着,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