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旯伸手拿起酒杯,手还在微微颤抖,司旯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喝了一小口,脸色一下就变了。连忙将酒杯放下,司旯开始不断地捂着嘴巴咳嗽。司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到司旯脸上痛苦的表情。想伸手去扶住司旯摇摇晃晃的身体却被一袭灰羽抢先了。
司弦抱起司旯就要离开…
“站住!”妖王愤怒了,头上的、手上的青筋都看得见“你以为这是哪里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
司弦愣在原地,怀里的司旯还在咳嗽,
“父王,让他们走吧,是儿臣不对,不知道大哥不喜好喝酒。”司墨还待在原地。
妖王嘴角一抽,连司墨都发话了“没有下一次。”
司弦听完后浅笑一声,离开了。
众人看着司弦掉落过一大片羽毛的翅膀,大笑。狠!够狠!三皇子还真是够狠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了司旯一番,要不是司墨肯放他们走,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会上前敬司旯一杯酒。
只有司墨还愣在原地,死盯着司旯放下的酒杯。该死!
司墨的性子本来很好,脸上总会挂着笑容,可接下来的宴会之中,司墨的脸上只有阴森森的一片……
司弦把司旯抱回了司旯的小宅子里。
床上的司旯已经咳不出声音了,司弦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自己没有能力帮司旯解除痛苦。
两个侍女出现在门口,她们的翅膀都是水蓝色,司弦看了看两个侍女。
两个侍女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摇了摇头“我们的力量太弱小了,帮不了大皇子。”
司弦眼里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只能等着司旯自己痛苦的熬过三天,三天以后就什么都如初了。
只是司旯已经开始吐血了,血丝从司旯的嘴角流出。司弦连忙用手巾擦去司旯嘴角的血。
三天里司弦一直待在司旯的身边,看着司旯痛苦的表情自己心里也在痛。只恨自己的无能!
司旯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天,喉咙还是火辣辣的疼,整个肺都快爆裂了。
三天里司旯没吃没喝。脸上甚是憔悴。司弦揉揉司旯的头发“身体还好吗?”
司旯扑倒司弦的怀里说“肚子不好。”声音沙哑极了。
司弦心疼地看着司旯,笑了笑“吃的已经准备好了。”
司旯抬头看着司弦,两眼发光。
哎,自家的兄长大人恐怕就只喜欢食物了吧。
妖与人很多地方还是相像的,妖也会生老病死,也要吃东西,也要按时睡觉……妖,只是活得比人要久,战斗力比人强而已。
“哥……”司弦看着司旯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司旯看了一眼司弦“没什么,你继续吃。”
司旯白了司弦一眼,“你这臭小子!居然打扰你兄长大人吃饭!”
司弦苦笑了一声。摇摇头,他的这个兄长什么时候才能真真的长大啊。
司墨在自己的王府里,侍女看到司墨阴森森的脸都不敢打扰三皇子看书。
可司墨眼睛是看着书,心思早就不知道飞那里去了。书上奇奇怪怪的符号文字,心里更加烦了。
“三皇子殿下,该用午饭了。”一个领头的侍女几乎是用命在说话,声音颤颤微微的,
“雨珑,你怎么认为我在宴会上对大哥做的事情?”司墨皱着眉头看着雨珑。
雨珑还没来得及回话,一个侍女就抢先说“当然做得绝好!三皇子杀鸡儆猴,那帮大人物们都吓坏了。以后三皇子要是登上妖王的位置,无人不敢不服!”
司墨看了一眼那名侍女,揉了揉皱了许久的眉毛“拉出去,斩了。”
想了一会又说“以后谁还敢说这件事,统统都给我斩了!”杀鸡儆猴…吗?
“三皇子大可不必担心大皇子的安危。”雨珑说道。
“哦,你怎么知道本皇子在担心兄长的安危?”司墨饶有兴趣地看着雨珑,不愧是自己简□□的人。
“奴婢也只是猜的。”雨珑微微一笑,她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