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垂眼,他也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还不都是女人们惹的祸?
“也许……我能帮你!”
北堂傲微微一笑,满脸的自信,以及已婚男人们好为媒的好事模样:你嫁了,本将军心就安了!
东方闻英睁大眼,很想像个天真的男人那样,高兴地问一声“真的?”,但……他早过了天真的年纪!
“知道又如何,你帮不了我,也没人能帮我?”
东方闻英吐出这么一句后,才觉心里涩涩的苦水其实在心间弥漫了太久,久到他此刻说出,才觉他憋在心里用了多少欺骗,才没让自己绝望如此。
北堂傲一瞅东方闻英眼底这深得化不开的郁郁,只觉得心底某一根也曾这么紧绷过弦也曾这般几乎断去,不禁感统身受的道了一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既未婚,你又怎知……是无望?”纵然她不行,难道就不能别人了吗?
东方闻英抿唇,好半日才好似舒了一口气般,道:“她……心里已经有别人了!”没他的位置了。
北堂傲不禁一愣,想要说点什么吧,但……
北堂傲不敢与东方说二嫁的话,毕竟夫德云:好男不二许!东方闻英一瞅就是御宅屋人家的儿子。
第529章 囊空如洗:吃饭好似没带钱
鉴于烈夫们的操守,北堂傲只得静静地说了句:“既未婚娶,你们又有婚约在前,别说她心里有了人,就是她那男人有了什么?你聪明如此,又与她****相守?还能不知怎么办?”
东方闻英瞪着北堂傲,不敢相信这是一个男人能说出的话——
又或者该说,嫁了人的男人是何其的大胆呢?
北堂傲垂眼,丝毫不将东方闻英的震惊放在眼里,只怒其不争地冷哼:“许是我话多,但……若是本公子,是我的,永远都得是我的,我连争得机会都不给他们!”心上人如何,金蟾屋里还放了人呢?他北堂傲不也霸着不放么?
“这后院之争,从来没有先来后到,只有谁的手段高,谁更能最后抓住女人的心……”
北堂傲这话语轻轻一吐,布帘的雨墨瞬间觉得小姐这次果然是踢到了真铁板——
可怜的小姐,看你fēng_liú,这下好了吧?老虎进家,你这辈子都栽定了!
而东方闻英则心绪起伏,他睁着大眼,突然发现他原来的世界正在支离破碎——
原来后院也是个弱肉强食的地儿……原来……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
这样……
会不会太卑鄙?
可端木紫不娶他,他此一生也只能常伴孤灯,做一辈子的老叔公,又或者只伺候公婆,守一世的活寡……
“阿——嚏!”
“啊啊啊——阿嚏!”
刚下了两道弯儿,端木紫就今儿一反常态喷嚏不断。
“你确定你不是穿得太少?”
柳金蟾侧目,欲手摸包袱拿一件给端木紫,谁想手在腰上一摸,才忽然想起了一件相当相当要紧的事儿——什么都没带……
甚至……包括钱……也被北堂傲一并带回去了!
冷汗这个……顺着柳金蟾的脊背就哗啦啦地流……
“端端……端木姐姐……你有没有带钱?”
幸得二人走在队伍尾巴,柳金蟾赶紧拉着端木紫的袖口,低低开口。
端木紫一回头,不及答,就忽然发现她们身后居然没人跟着!
“他们?”
端木紫忍不住把声音拔高,不待柳金蟾道一句“小声点儿!”,她的声就引来了前面慕容嫣等人的侧目。
但她们这一扭头,真可谓是喜忧参半,各有心事:人呢?
北堂傲呢?
鬼谷一枝花和他的兄弟们呢?
那群牛高马大的吃货原来不去啊?
后知后觉的慕容嫣,那顾得上说个一二三,掉转头就往山上追,这毫不迟疑的追人态度,着实让柳金蟾咋舌,暗叹:怪道人家能当驸马和国公夫人,追男人的热情就是一个词“死缠烂打”!
谁想,慕容嫣才擦身过去,端木紫也跟蚂蚱似的要跟着跳过去,柳金蟾可不想颠簸了半日,入夜好容易可以睡个困觉,最后中间还因夹了一个男的,而一夜难眠。
柳金蟾想也不想,赶紧一把吊住端木紫——
怎么说呢?怕负责!一个北堂傲,家里就已经鸡犬不宁了,再被负责一个,估摸着房顶都得掀翻了不说,她去要饭都养不活两个男人了!
“你傻啊你,拉着我……你不怕你……被人拐了?”端木紫急了。
柳金蟾却只管抱着端木紫的胳膊:
“好姐姐,你杞人忧天呢,我相公身边那么些兄弟,她是说追能追得上的?”
端木紫一听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便停住了脚步,眼看慕容嫣飞奔上去,不解地问道:“她又上去作甚?”有相公的都不急,这没相公的急甚?难不成她去吃杀猪饭,才发现没带钱?
提起这带钱的问题,端木紫微微侧过脸:“你……刚问我什么?”
柳金蟾趁着大家也都着慕容嫣去看究竟,悄悄儿在端木紫耳畔低道:“你……带钱了吗?”
端木紫瞬间瞪大眼儿,忙低头下意识地摸荷包,但摸着摸着,她隐约想起了什么,忽然抬眼道:“你不说你请吃吗?”差点就上了当!
柳金蟾立刻搓手,赔上一脸的笑:“手头……嘿嘿,钱被我相公拿去了!”
端木紫当即无语地看着柳金蟾,嘴唇张了合、合了张,半日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