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有那么一些人要去施恶远善,买卖杀害珍稀的动植物也就够了,怎么连同类也不放过呢?!”
“嗯,是他们不对。”
“有手有脚自己出力养活自己有什么不好,至于黑心恶肠的朝着无辜人下刀吗?”
“人心不足蛇吞象。”
端木羸轻拍着陈珏的后背,他知道陈珏只是想找个人倾听,倾听他的迷惘不解,以陈珏心智坚定的程度,看开想透不过是一时半时的事。不过,在这之前,温顺的躺在他的身边,任由他又搂又抱又亲又吻的乖觉样可不常见。先让他过了手瘾再说吧!
“端木。”
“嗯?”
“院长说,可以问你。”
他还没抱够呢!端木羸有些可惜,陈珏恢复的也太快了。“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端木羸笑笑,在陈珏的嘴角边落下一个吻,缓缓解说着。“你也知道我们几个家世不凡……”
岂止是不凡啊?脸颊贴在端木羸胸膛的陈珏腹诽着。
“这事儿的起因还是因你而起。”
什么?陈珏抬头,准备好生问问端木羸,不想被端木羸一巴掌压回了被子里。
“还记得去年我和上官几个人道云南找你。”
那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