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哪敢威胁您呐,您当师傅的有肉吃还不许徒弟喝碗汤啊?咱家祖上三代贫农,国家主要扶持帮助对象,这都吃不上喝不上了,国家还能征调我这个‘劳动力’干活不给工钱啊,您说话都不顶用的话,我还是不去的好,万一不开眼得罪了谁您都说不上话,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师傅啊,就冲您这嗓门也知道您老干活是一个顶俩啊,徒弟我就不给您丢人现眼了……”
“也不多,吃的、住的解决后,一个月里能有点儿给家里,剩下的够零花也就是了。我也没要多少不是?师傅您就拿您那君子腹度徒弟的小人心,你徒弟是那样人么?”
“是,是,不给您丢人,不就是解剖么,当年干的还少么,我可还记得呢,整整1342具大体,3168个局解,846个标本……徒弟的记性您还不清楚?就那年冬天您喝醉了说的话我还记得呢……”
“不敢,不敢,师母老人家是蕙质兰心,温柔娴淑,哪里会是河东狮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