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么奔放的自我吓得脚脖子一软,站在原地不自在地偷看他一眼,想确认他是个什么态度,却好死不死的撞见他坐在床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我的模样。
他朝我勾勾手指。
我头也不回的大步跨进浴室。
这是最后一次垂死挣扎。
浴室很小,和家里的没法比,墙边摆着一只木头浴桶就占去了大部分面积。我站在那里面,打开花洒,尽情的用凉水冷却我火热的大脑,想把自己洗得干净些,又觉得这样过于小题大做。
不就是跟人上个床。
可是他跟人上过了,我没有啊。
想起先前被他半是诱惑半是引导做的那些,我就口干舌燥的,喉咙里烧得慌。
但我已经没有和自己对话的时间了。
浴室门被他推开,我不是没在他面前一丝不挂过,可我现在忽然想遮挡一下关键部位。
要死。我他妈的为什么忘了锁门。
他站在门口,把t恤提过头顶,脱下来甩在一边,就如这话不是冲我说的。
“跑不了了哦。”
他把我从浅到小腿的水里捞出来,扔到床上。
后背陷进床里的瞬间让我顿然萌生出了一种危机感,忙去抓着床头想坐起身,臂弯那里却卡着他的手腕,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