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如果真是白酒,那小朗不应该会出现这种反应啊?”余下的话不必说得太明。
“哼,那是因为这酒的本名叫闷倒驴!只不过让被我经过一些特殊的方式去了辛辣感。”
闷倒驴?!
听到这三个字后,秦朗双眼一黑,整个人直扑扑的往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在地面上嗑出一个响亮的咚声。
一向捉弄人的他居然被人给捉弄了,这一幕成了他未来多年里的一大耻辱。
何谓闷倒驴?
闷倒驴是草原特有的白酒,酒精度高达65以上,易醉人却不伤人。
本来就不胜白酒的秦朗在怀有不爽的心情下听到这个名字后,潜意识的被吓唬住了。
看着倒地不省人事的秦朗,黄玩玩等人乱了分寸。
“姐,现在啥办啊?”黄宏蹲到秦朗跟前轻拍着对方的脸。
“怎么办?把他弄醒啊!”黄玩玩有些气急的看了黄泽成一眼。
“丫头,先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外公是对你最好的人。”黄泽成若无其事的摊手。
“真的对我好就不会这么阴险!”
撇了撇嘴,黄泽成没有再与黄玩玩较真,他冲着黄宏招招手。
待黄宏上前后,他凑近低声叨叨着。
隔了一小段的距离,黄玩玩听不到他到底都跟黄宏说了些什么,只见黄宏原来焦急的脸渐渐的被贼笑所取代,并不停的点着头。
狼狈为奸!为虎作伥!
黄玩玩在心里愤愤的骂着。
黄玩玩警惕的看着黄宏带着有些贼贼,有些贱贱的表情往让门外走去,临关上门的时候,他甚至还冲她露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搞什么飞机啊?
黄玩玩用眼睛审讯着黄泽成。
黄泽成却对她的审讯视若无睹,反倒笑呵呵的拍拍手,故作姿态的高嚷着“呀,睡在地板上多磕人啊!来来来,帮忙把他扶到房间里躺着,没事的,他只是醉了,睡一觉起来不好了。”
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后,黄芊芊与黄宏妈妈上前一左一右的硬是将秦朗从地面上给生拉硬扯了起来,有些吃力的将其往一是卧房里拽。
“傻丫头,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弄点热水给他擦擦啊,这样酒才会醒的快。”黄泽成转过身又冲着黄玩玩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