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的话还未说完,刘颉便激灵灵打了好几个冷战,可他却像是怄上了,只是挺直了脊背,直直对着徒千墨,一句话也不说。
赵濮阳看他这样早都慌了,膝盖咚咚地戳着地跪过来,先是对徒千墨伏了伏身,才挨着刘颉小声道,“三师兄,老师让您起来呢。”
刘颉看了一眼赵濮阳,倒是拿出了师兄的架子,“小四,老师胃不好,你快起来服侍老师吃饭。我就在这跪着,一日不答应跪一日,十日不答应跪十日,我不相信,老师真能看着我跪死过去!”
“师兄——”赵濮阳也知道三师兄和二师兄是最亲的,如今见他这样,也不能十分劝,只得恭恭敬敬对徒千墨道,“老师——”
徒千墨却是没让他再说下去,“去拿点吃的来。”
赵濮阳也知道自己是没本事劝过的,只得先应了,还未来得及起身,却听得刘颉道,“不用了。”说了这一句,刘颉又是望着徒千墨,“弟子——”他想给自己判个罪名都定不出,徒千墨在他心中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这样的冲撞说是忤逆都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