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那里反省,徒千墨就在他房里坐着,顺手在他架子上拿了本杜甫选集看。
赵濮阳今天被灌下了不少水,解手这种事,本来不去还无所谓,可去了一次,便自然要上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这一会儿,他又有些忍不住了,可怜巴巴地向徒千墨方向望了一眼,红了红脸却不好意思说话。他心下记得老师刚才的教训,知道若是不说恐怕又要挨罚,可到底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忍着的,只是有时候,lindy姐正在化妆,一来一去的不是打扰她,而且,向杰哥开车又要躲狗仔,再找厕所也麻烦。这种事虽然尴尬,又有哪个艺人没经过的,他一向习惯将一切都提前准备好,出道几年来,忍着的次数着实不多,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就知道的,借着那个女粉丝的事,居然这么罚他。
赵濮阳想了这一会,还是觉得不惹老师生气的好,终于回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徒千墨。
徒千墨自顾自地看书,像是完全没看到他求援的眼神。
“老师——”赵濮阳小声叫他。
徒千墨仿佛听不到,不止没理他,还又翻过一页书去。
赵濮阳这下明白老师是故意冷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