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礼貌地谢过大家离开,等他走远了,开水房开始窃窃私语,“他可真有本事。”
“能屈能伸。”
“徐勤被狠打了一顿,现在还起不来呢。”
……
说了几句话后,不知为何,开水房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刚才讲过话的人都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慌忙走开了。大家嘴上不说了,可心里,又有谁没点算计呢。
陆由今天算是睡了进卡狄以来的第一个好觉,晚上,还打了电话给徒千墨道晚安,徒千墨跟他交代了些不要躺着睡,小心压到伤之类的话之后就要他早点休息。陆由晕晕乎乎的,这两天,其实,他一直觉的,这个老师好的不真实。
只是,无论真实不真实,日子还是流水一般的滑过了。
陆由每天的生活,枯燥而有规律,排演,吃饭,吃饭,排演,和悉臣讨论一下各自的表现,写《计划书》,上床睡觉。因为每天晚上都有各个老师的总结和心得作业,徒千墨特许了陆由这些天可以不用做《反省书》。日子就这么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唯一的惊喜是,不时地,会多出几个女演员,作为这一部基本上可以被叫做男人戏的舞台剧的华美装饰。这位名叫蒋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