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白玉烟吓得浑身直冒冷汗,根本动不了,耳边听着三人的催促,白玉烟心里更加烦躁,她也想跑啊,可是吓得浑身僵硬身体不听使唤了怎么办?
阿玘,你在哪儿,救命!
“烟儿,别怕,我在。”
外人绝对察觉不出看似平静的白玉烟此刻已经吓得三魂出窍,眼睁睁的望着密密麻麻的虫子绕过前面的两个人向她爬过来。
然而在这个时候,她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里,她最熟悉的声音,那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寸步不离的人的声音。
“阿,阿玘?”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凡事第一个想到的,都是阿玘了呢?
“是我...幻听了吗?”
应该是幻听了吧,她和阿玘明明分开了,明明不在一个秘境啊...一定是她刚才太害怕了,所以产生了幻觉吧。
“烟儿,你还记得那条项链吗?”
独属于白玉烟的温柔声音在白玉烟的耳边响起,白玉烟一惊,真的,不是幻听,真的是阿玘的声音。
骤然低头,白玉烟发现她胸前那一条黑色的吊坠已经亮了起来,散发着一阵微弱的光芒。
“阿玘?你在用这个石头跟我说话?”
“我也是才知道,烟儿的项链竟然还有这种奇效呢。”
白玉烟张张嘴,正要说什么,就被贺若玘打断了:“先别说这些,快将项链取下来。”
白玉烟虽然不知道贺若玘要做什么,但无条件的信任让她立刻将项链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那些土螈灵虫已经爬到距离白玉烟不到五步的距离了。
灵书见白玉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甚至还在拨弄项链,在不远处对她大喊道:“白姑娘,你要做什么?快跑啊,土螈灵虫可是,所过之处...”
不留活口的啊...
后面半句话没能说出来。
因为在白玉烟将项链取下来之后,发生的事情,让她震惊的住了嘴。
白玉烟刚刚将项链摘下,黑色的项链便光华大绽,小小的黑色石头不断拉长,竟然化成了一个人形。
白玉烟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黑光还未彻底散去那道人影还未明晰的时候,喃喃唤道:“阿,玘?”
“是我,烟儿。”
人影破开浑身包裹的浓浓黑光,一只苍白纤细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温柔的揽住了白玉烟的腰肢,轻轻往怀里一带。白玉烟没有反抗,跌进一个冰凉没有温度的怀抱里,随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腾空而起。
向白玉烟袭来的土螈灵虫与白玉烟的双脚擦肩而过,被贺若玘抱在空中的白玉烟愣愣的抬头看着眼前有些透明不似真人的贺若玘,傻乎乎的说:“这是怎么回事?阿玘你怎么会在这儿?”
贺若玘面如秋水,“这件事一会儿再解释,现在你还没安全呢。”
白玉烟被她一提醒,终于反应过来,下方还围着一圈对着她垂涎欲滴的虫子呢。
白玉烟条件反s,he的往下看,望着那大片大片的土螈灵虫,只觉得脑子一片眩晕:“好多虫子!”
说完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贺若玘轻柔的将白玉烟耷拉着的脑袋扶在自己的胸前靠着,目光转向下方的虫海和不远处一脸戒备的望着她们的一男一女。
先前如月光柔和的眼神变得比冰霜还要凌厉。
“你们,将我的烟儿吓到了,无法饶恕的罪过,想好要怎么偿还了吗?”
令人窒息的强大威压从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散发出来,惊得不明所以的三人和那两个引来土螈灵虫的人都吓得后退一步,那女子用隐藏着恐惧的声音说:“你,你到底是谁?”
“你们还没有资格知道。”
这是两人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们只记得...漫天的幽蓝色光芒包裹了他们的整个世界。
天阙山的某一处,一阵细微的空间波动闪过,当啷两声,掉下两块牌子来,牌子上写着三个字——“寻仙令”。空中一片衣角被幽蓝色的光华腐蚀殆尽,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想要逃跑的三人看着眼前的场景,连逃跑都忘记了,张大嘴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像被人夺了魂魄一样。
贺若玘抱着还没醒来的白玉烟缓缓落在地面,轻轻在白玉烟的唇上落下一吻:“我的烟儿竟然害怕虫子?这个弱点可不太好呢。”
冰凉的手在白玉烟的脸颊上婆娑,随后缓缓顺着下巴与白皙的脖颈落到形状漂亮的锁骨之上,手下一顿,转而落在肩头。
那里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虎皮遮住的位置延伸出来的一条伤疤。
贺若玘的眼神变得危险:“我不过才与你分开几天,你就给自己添了这么多伤。”她旁若无人的凑到白玉烟的耳边:“我的烟儿,你是我的,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能让你受伤呐。”
“那个...那个...”那边的三人还在震惊之中,见贺若玘抱着昏迷过去的白玉烟不知在做什么,忍不住出声询问:“你是...先前跟白姑娘一起的那位姑娘?”
贺若玘转过来,还未消散的y-in狠目光让三人吓得不轻,忍不住又后退了半步。
贺若玘并没有理会他们,一个眼神将他们吓住之后,又回过头来,小心将白玉烟放在一从柔软的草丛上,再次轻轻落下一个吻:“想不到这两块石头还有这种用处,看来我也能多放心一些。”
“下次,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这副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呐,我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