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交道,你明白我意思吧?你们太看重那些神乎其神的资料和数据了,就是不肯和象我这样的小人物们打成一片。我心里清楚r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你们有些人是怎么看我的。我可能真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但我自有我的机灵可爱之处,嘿,恰恰是这些小机灵搞到了线索。”我想他多半是有点发烧了,skr由着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唠叨了一会儿,然后不着痕迹地打断了他。
“好的,再次感谢你,lenny。你提到的这一点,我们将来会注意的。”他严肃地点点头,如同采纳了一条相当有价值的建议,同时飞快地在他的笔记本上写了几行笔记。我只能想象他是这样写的:
‘我的心得:新fbi指示如下 --- 要求探员随时注意保持机灵可爱。机灵可爱是优点,机灵可爱能找到线索。发起新的‘可爱攻势’,同时计划派所有探员参加‘发现你自我的机灵可爱之处’学习课程。’
我一直胡思乱想着,没听到他后面一句问题。
“……r?”他正盯着我,屋子里所有的人也都盯着我。
“抱歉,长官?”我尴尬地眨眨眼,勉强笑了笑。他皱起了眉头。
“我在问你的体检记录在哪里,y探员帮你做的是吗?”
“是,长官。呃……可还没弄好。”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注视着他白衬衫覆盖下的大块头,琢磨着是不是能松开他那条深色领带,再慢慢解开他的衬衫扭扣,是先解袖口的扣子呢,还是从领扣开始?或者干脆大胆一点儿,不去管衬衫,直接去解裤子好了。
“怎么还没完成?”他问道。
“因为我还得做其他报告,而且还有很多讯问笔录要归纳。我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做完每件事。”我不耐烦地答道。
“尽快做完。”他干巴巴地说道。
“好啊,要是一天24小时再多上那么几个小时的话,我应该能快点儿吧。”我无礼地顶了一句。
他猛地僵在那里,紧盯着我,我真想把刚才的话咽回去。
“24小时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对我说道,脸上阴云密布。我勉强忍住了差点又要脱口而出的一句风凉话。lenny在旁边看看我,又r。一片浓雾将我笼罩了起来,我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终于在熬过了另外恼人的半个钟头以后,会议总算结束了。我没管别人,站起身想先走掉,但他叫住了我。
“你等一下,r。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我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琢磨着不知他要说什么。见鬼,这种滋味简直比回到‘蜜特拉斯’还要人命。对于一切我都无能为力,所有事都听凭另一个人来决定。
“你在这个案子里的工作表现相当出色,我已经在你的档案里做了褒奖。”他对我说道,但我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半点满意和欣赏。“在寻找破案的线索中,你不顾个人安危,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你对案情的分析一如既往的正确,你的预测经过事实验证也相当准确。”
“谢谢夸奖,长官。”我咕哝着,心里很清楚实际我上把他也扯入了跟我一样的危险境地,对此,我可没有什么可骄傲的。
“但同时我也在你的档案里加了一项申斥。”他顿了顿,叹了口气。“这可能是第一次有人在一个案子里同时获得这两种评价,但我想这种情形发生在你的身上也并不奇怪,只是迟早而已。我不怀疑你的出色,r探员,但你在一些情况下做出的判断不得不受到质询,对于你无视调查局规章制度的行为我绝不会听之任之,尤其不能容忍的是你对上级命令的多次违背。”
他意味深长地盯了我一眼,接着就用平板、单调的嗓音对我在调查局的整个工作表现做了系统而全面的分析和批评。他的声音里完全听不出他在‘蜜特拉斯’对我使用的那种性感而挑情,充满支配感的语调。我简直控制不住自己要跟他翻脸了,尽管我也承认他现在所讲的基本上也都是事实。我的思绪飘回到最后一次决斗之前,那时我沉浸在强烈的罪恶感中,我们曾经约定了一件事,他现在对我所有的斥责在那时我就准备好要接受了。毕竟,他,为了我差点丧了命。这一点我绝不会忘记。我感到窒息,也许我更希望在奴隶围栏里渡过余生,而不是回到我那个狭窄的地下室,不过细想的话,这两者也许根本没有多大差别。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等他终于说完了,他问了一句。
“没有。”我耸耸肩,“看来你没漏掉任何一点,细节方面你一向非常注重,长官。”在最后一个词里我投入了我所有的不满,他不可能听不出来。他的黑眼睛里隐隐流露出怒气。
“很好,你可以走了,r探员。”
就这样?只是可以走了?不是‘让我们在我的办公桌上来一场激情狂野的xìng_ài吧,r探员’?不是‘脱掉你的衣服,到我这儿来,fox。’?不是‘让我再尝尝你的个人服务,还有你上次用舌头做的令人晕眩的事,r探员’?
我起身离开他的办公室,如同坠入了一个巨大的、痛苦的漩涡,苦苦忍耐才没有在出去的时候狠狠摔上门。
这样就算完了吗?操他奶奶的,这个该死的混蛋!看来他是要把一切都丢在脑后过他的逍遥日子去了。很明显我对此投入的感情比他要多的多。原来他不过是被我的按摩挑动了情欲而已,一切都只不过是一时的失控,现在他一定是为他冲动的行为感到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