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他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注意到他起身时脸上抽搐了一下。
“是你 --- 是你有事,起床吧。”他慢慢地坐起身来,眼神里隐隐有一丝戒备。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意思 --- 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着,把水杯递给他。他把杯里的水一饮而进。
“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他小心地起身靠坐在床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 不检查一下很难断定。我的一个肾在越南受过伤,偶尔会有点疼。昨天有个家伙一拳刚好打到那里,恐怕是旧伤复发了。”
“该死!”我扳开他的身子,一眼看到他背后明显的淤青。
“我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