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慕之知道,有些话,白霂远说不出口,而他也问不出。
所以只能成为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道罅隙,长久不灭。
“我没有订婚,也绝对不会和你以外的人订婚,这一生我都不会用我的婚姻作为任何筹码,慕之,再过两周,我们就回去。”临行时,白霂远如是道。
如果是从前,言慕之一定会将欣喜写在脸上,可是这一次,他并没有,他只是安静地笑笑,然后伸手拍了拍白霂远的肩膀:“那我等你。”
言慕之说着,向后退出几步。
他那么冷静,冷静地让白霂远蓦然有点心慌。
“我很抱歉,之前你生病的时候我在家,可能是信号被屏蔽了,我……”
“霂远,”言慕之垂了垂眸,打断了白霂远的话,他淡然自若地笑了笑:“之前你母亲给我打过电话。”
白霂远微微一怔。
“如果一定要说为什么那天我会和你说分手,或许是因为我认为伯母说的话也没有错,也许我们分开才是更好的。”言慕之淡淡道。
机场的人不少,来来往往。
美国是个偌大的移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