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拉萨下车,路过广场上熙攘的游客和旅游团的白哈达,换乘去羊八井的班车。班车停在军人服务站门口,站台上执勤的军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程振云把胸牌挂上,拖着行李站在路边等观测站的车来接。
夏季天气总也不好,远山隐没在云层里,路过的卡车司机随性地朝他们挥手。程振云回头望了一眼服务站。他们已经下班了,正在躬身将卷闸门放下。程振云问:“有充电线吗?”那穿着制服的男人便一挥手,大声道:“么有么有,下班了,都么有了。”
l习惯性地迟到。她瞧见程振云,很兴奋地叫道:“哇哦,程!太好了,你又被派来值班了!我想吃西红柿打卤面!”她把实验室的车停在路边,探头对程振云笑得开朗飒爽,脸颊被晒出了高原红,瞧起来十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