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梦到长安的无梦?”
男人沉默地颔首。
“我叫秦牧。”秦牧提了裙子快步跟在萧无梦身后穷追不舍地说:“秦是秦晋之好的秦,牧是四牧业业的牧。萧大侠,你喜欢听戏么?”最后一句问得小心翼翼,戏楼老板充满期翼地看着男人的背影。
萧无梦抱着剑,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答了句:“我不是大侠。”
“那是什么?”
男人扬起手里的剑,看着剑上还未干涸的血,收剑入鞘。
“你说是什么?”
秦牧停了步子,扯着裙角望着男人又像初见时一样,沉默地抱着自己的剑走进了一片朗润的春光里。
第二章
人是走了,偏留了“萧无梦”三字,名唤无梦,却夜夜入了有心人的梦里。戏楼老板一双灵动的眼里添了些离愁,唱起思人感怀的戏来也多了两分真情实意,偏戏里的人还能睹物思人,他却只能日日念着“萧无梦”三个字来回忆那人冷峻的眉目,生怕一日不想,就会这么给忘了。
想得久了,心底里就生出了欲念。秦牧唱了这么几年的戏,戏外的人情世故纵然不知,戏里的却也唱明白了。那样冷冽的一个人,一双无波的眼里染上了情`欲该是何种光景?那双唇贴上来的时候,是不是也烫得像烙铁一样,轻轻一碰,就烙下一个一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