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废话那麽多!”舒恒冷不丁的冒出这麽一句话,然後就沈沈的躺在铁床上,不再动弹。
秋水他……现先怎麽样了,那个张老板,真如他说的那麽恐怖吗?
玉势,中途不停的一次性被连根推入後庭,只留下了垂在尾端的一条红绳暴露在空气中。
痛楚,迅速开始穿透肠壁,并且顺著脊椎开始在体内蔓延开来,就好像无数个烙铁同时烙在血淋淋的皮肉伤,痛的令他冷汗直冒。
舒恒死死的咬著牙,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他可以忍,为了秋水,他可以忍受任何的痛苦,如果真的能在这次花魁遴选中胜出坐上头牌的位置,那秋水──是不是就能够少些痛苦和悲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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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的闺房中,一个满脸富态好像肥猪的男人坐在床上,看著站在面前的秋水,不停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