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玉轻笑著说:“我得意,得意死了……”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从林玉堂的那天晚上,抬眼看了下李顺,手绞在一起,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说:“顺哥,我,我跟你说,你听了别生气。我,我从……从了……”
李顺眼睛一眯,低头在木盆里投著毛巾,沉默了一阵才说:“从了林玉堂是吧,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说,昨天的话,我不是说假的。”
温庭玉开始见李顺沉默,低头垂著眼,脸都白了起来,呼吸也摒住了,一直听到李顺开口,这才抑制下住哭出来说:“我……被下了药,结果,缠著……缠著他……那天晚上,差点就把自己淹死在木盆里。”
温庭玉抬起头,抓著李顺的手说:“顺哥,我,我没想死的,只是觉得脏,觉得我自己像死人,我……我……”说著连指甲都掐进了李顺的手里。
李顺听的心都拧起来了,拾手替温庭玉洗著身子说:“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跟四儿都没提过?现在你就算说出来了,这事儿就别放心里了,以后也别再为这事儿哭了。”他叹了口气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