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夸张逗趣,哪有温庭玉这样温温柔柔的说的。他也不以为忤,只是看著温庭玉,专心听他说段子。
“可是从打许仙醒了以后啊,这夫妻俩的感情就冷淡了,他呢,平日老躲著白娘子,心下总疑心她是妖精。”温庭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一双眼睛蒙著雾就缠到了李顺的脸上,手轻轻的从李顺的手里抽出来,从怀里掏出了帕子。
李顺知道温庭玉这是跟他抱怨,但他被温庭玉带雾的眼盯呆了,竟不知道做什么好,耳边听著温庭玉说:“白娘子说著话,由袖简儿里掏出一条大白手绢儿来,往草地上一扔,说了声:‘变!’说著就把自己的帕子丢在了李顺的脸上。
李顺觉得带著温庭玉体温的帕子一下盖到了自己的脸上。他猛吸了口气,鼻间都是温庭玉平日清爽的体香,欲火一下熊熊燃起来,抓下帕子,一下把温庭玉抱起来说:“谁躲著你了,你当我真愿意住兵营吗?”
温庭玉这么多天等的就是李顺这句话,他埋在李顺胸前捶了一下说:“你上次回来,我身子就好的差不多了。有人偏要回兵营住,不是逃着我是什么?”说着就侧头咬上了李顺的脖子,又松了口轻轻的磨著。
从温庭王发病那天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咬过李顺,这下突然咬起来,李顺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上麻痒的点了一片的火。他深吸了一口气,走快几步进了屋。他坐上炕,伸手把炕桌撸到地上,又转回来解怀中温庭玉的衣服。
温庭玉就像没听见那声巨响,一边碾著李顺的嘴,一边轻轻的把李顺xiè_yī的带子解开,伸手探了进去,用指尖轻轻的挑拨著李顺的皮肤。
李顺觉得温庭玉手指尖像带了火,点著他的全身。他抽了口气,手里更不停的解温庭玉的衣服。温庭玉今天穿的是长袍配坎肩,李顺好不容易脱了温庭玉坎肩,却压根没耐心去解长袍上那一串的褡扣,只解了斜襟上的几颗,两手一用劲,就把他的长袍扯破。他觉得温庭玉一僵,本来提点著他皮肤的手抽了出来,脱掉长衫,又伸进他的衣服里紧紧的抱著他。
李顺也没在意,侧头吻上了温庭玉的脖子,伸手进去扯断xiè_yī的带子,连拉带扯的把温庭玉的衣服都解了,转身把温庭玉压在床上,一路沿著温庭玉的轮廓吻了下去。
吻到肩膀的时候,李顺想起温庭玉戒毒那天晚上他看见的那串吻痕,又想起林玉宏的话来。他唇上用力,一点点磨过温庭玉的肌肤,不一会就把温庭玉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碾得一片青紫。
温庭玉觉得自己胸膛上的一阵阵的剌痛,他闭眼轻轻呻吟著。李顺不大满意的皱了皱眉头,火热的唇碾完了胸膛,又吻了上来,绕过脖子,卷舔著他的耳珠,凭著记忆重重的印在了他的耳后,又吸吮了起来。他拉著温庭玉半转过身子,一只手绕过温庭玉的身子,沿著脊椎一直抚下去,在根部慢慢的按压起来。
温庭玉觉得李顺的手在自己腰上按著,呻吟得越来越大声,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眼睛也睁开了,本是半抬的下体也硬了起来。只觉得自己身子里空虚无比,他提著腰往上扭著,让李顺的手指挪到了自己的臀缝中,两条腿也盘上了李顺的身子,整个人像蛇一样在李顺的身上扭著。
李顺被温庭玉的叫声和扭动撩拨的眼睛都红了,下体更是硬如钢铁。他一边吻著温庭玉的身子,手指轻轻探进了温庭玉的菊花蕾中。他的手指才一进去,就听温庭玉低低的叫了一声,埋在自己的胸前轻轻的咬著,嗓子里含浑的叫著:“顺哥,顺哥。”
李顺听著温庭玉叫得动情,手指更深的扩著温庭玉的花蕾,另一只手拉了被子过来,身子一转,把温庭玉放在那团被子上,伸手从炕柜里拿出一小盒润滑膏药出来。温庭玉转头看见李顺手里的那盒膏药,瞳孔就收缩起来,正被李顺看到。他浑身僵起来,咬着嘴唇又转过头去,埋在被子中。李顺看着温庭玉畏缩的样子,眯了眯眼睛,下了个狠心,手里挖了点膏药轻轻的揉著他的臀门,俯身卷舔著他的耳朵说:“庭玉,听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温庭玉一僵,转头就要吻上李顺的嘴,却被李顺定住,只觉得他的手上带著清凉的膏药在自己的花蕾中轻轻的转著,耳边响著李顺低沉的声音:“从前有个说双簧的傻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在天桥惹怒了看宫门的太监。”
温庭玉一听,眼泪就流下来了,咬著嘴唇就要离开李顺的身子,却被李顺紧紧的压在身下,下体对著温庭玉的臀门,轻轻用力,就顶了进去。温庭玉被撑的一下叫了起来,李顺从背后见温庭玉闭著眼睛流泪的样子,心里不忍,但终究咬著温庭玉耳垂说:“庭玉,听我说完。”
温庭玉一咬嘴唇,竟大声呻吟起来,腰也扭了起来。无奈李顺压他压得紧,两只手又紧紧的定上了他的腰,自己的腰倒动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暗哑沉稳,喃喃的把两人这七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到底要怎么跟温庭玉把这些年的事情都说出来,李顺这些天想了很久,早就有了一套说法,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说出来。如今他下了决心,抱著温庭玉不急不徐的把事情都说完,下体缓缓的进出著温庭玉的菊蕾。但他终究嫉妒,在说到温庭玉委身公公,从了林玉堂,又荒淫的过了七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大力的chōu_chā几下,撞得本来哭泣著呻吟的温庭玉尖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