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玉愣了一下,被李顺气的哭笑不得的说:“那,那,那也算我看过?亏你的好记性。”转眼看到李顺的手臂上的牙印,又看到他的手上的木刺还没挑,皱著眉头说:“顺哥,你去上上药吧。我现在好些了,你不用管我。”
李顺点点头,把裤子脱在火盆旁边烤著,随手拿了条毛巾系在腰间。他坐在书桌前,点亮蜡烛,替自己挑木刺上药。他想著刚才的事情,心里却是有些后悔。自己贪图一时之快,竟忘了温庭玉身子已如残烛,不然怎么会又吐血出来。他心底下悔得不行,转念又想起温庭玉那末完的话来。
他看到这桌子上的玉器,心里转了几个圈,又想起那个手铐,还想起了温庭玉身上那一串快消失的吻痕。李顺叹了口气,大概知道了温庭毛那没说出口的话。这七年,他的自以为是,果然是错得离谱。
李顺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拧了—下,但过去的事儿他已经错了,总不能老悔著,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要怎么养温庭玉是真。
他一边擦著伤口一边盘算,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