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远阳承受着拍打,漫无情绪:“父亲若不糊涂,该在十几年前就把他赶出去,怎么等到今天?当初不与苏家闹僵,这本是父亲的主意,儿子不过是照办。”
老太爷过于激动,打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脚冰凉,细细颤抖:“好好,按你的话,这本是我的错处,不该怪你,倒是我养虎遗患了!……你如果非要留他,给他改了名分,收他做养子也好、收在房里也好,都随你,我也撂开手不管了,横竖坏的是你的名誉!只别……让那野种分了家业,玷辱了我司家门,不然我下了地……也不会饶他!”
司远阳盯着他,沉缓阴森地吐字:“你敢?”
老太爷一听,挣扎着要直立起来与儿子对视,最终一屁股跌坐回去,瘫在轮椅里:“大……逆……不道啊……”他两眼暴突,狰狞地瞪着司远阳,嘴巴无法合拢,口水径直滴落下来:“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