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倌儿硬着头皮将皇帝当年所作所为一一道来,还说了江南王比对生辰及二人长相之事。
白麟黑眸中有火光流溢,深不见底。他沉静端坐,缄默不语,像座屹立千年的高山。姚倌儿被他盯出一身鸡皮疙瘩,心知他这是风雨欲来,摧枯拉朽前的死寂。
说到后来,实在说不下去了,声音小的像蚊子叫:“王爷说……想收少主为庶出之子,再以江南王之子的身份进宫争储,到时必亲自扶持,并有朝中势力做靠山,绝不会失手。还有……他还说……皇上……皇上也是这个意思……”
好不容易说完,深吸一口气,胆战心惊盯着他的侧脸,就等着他发火。
果不其然,白麟黑眸一横,怒火中烧,一股气没忍住,直冲发冠。“啪”一声狠拍,震得桌上茶杯茶壶啪啦作响,语气里不由带出了为主之人的霸道来:“大胆狂徒,岂有此理!我怎可能认他们这帮弑母狗贼做父?他以为天下人都钻进了富贵眼子,贪图那一方冷冰冰的皇位?他以为一句亲自扶持争夺储君,就能当做肥肉来钓大鱼?他以为我是何人,吃里扒外见利忘义的墙头草吗?”
吼完衣襟一甩,噌一下站起来,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