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夫登,“元首是政治主义者,他要拔掉共产主义这颗碍眼的钉子。”
“可现在并不是最佳时机。连戴纳都能说出一些弊端,我不相信元帅和将军们没有看出来。”克劳斯快速地将餐盘里剩余的食物一扫而空,“但他说的也对,我们没有开口反对的资格。”
哈夫登和他一起站起来,走出餐厅,“现在的形势对军事学校也是非常不利的,凯特尔元帅几次都想从学校里征兵,但都被卡波校长拒绝了。”
“我想校长先生可能也顶不了多久了。必须早做安排才行。”只要提到和戴纳有关的事,克劳斯就非常伤心,更何况这次是非常紧急的情况。
原本以为军官学校是最好的避难所,但到最后,学员们还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就在克劳斯为戴纳的前途堪忧时,一张调令解决了他眼下的难题。哈夫登少尉被调出装甲部队,还是继续做他的老本行,通讯处。
所有人都感到不解,少尉的工作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