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海森堡紧张得捂住他的嘴,看了看门外,“你小声点,如果霍克斯他们听到就不得了了!虽然你说的很正确。”
戴纳对他翻了白眼,“胆小鬼。”说完就不再理他,翻身面对着墙壁诅咒那个活该染上艾滋病的混蛋。
在二十世纪初有没有艾滋病啊?戴纳想,这个还真不清楚,但不管怎么样,làn_jiāo什么的早晚会得某些不干净的病的,说定他现在就有呢。
啧啧,好盾的心呐。
伯克曼穿着风衣,衣领竖得高高的用来挡住了大
半张脸,克劳斯倒是神色坦然,不遮不掩的走进旅馆,拿了钥匙之后,直奔上士之前开好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你是早就预定好的?”伯克曼跟在他后面,张望着左右,以免被熟人看见。
“在去见你之前,我就安排好了,这样很节省时间。”克劳斯出身贵族,虽然现在人过三十,脾气秉性都成熟起来,但年轻时难免会有一些荒唐的艳遇。对付流连情场的克伯曼,就要用上一些以前的经验了。
果然,算得上情场老手的教官先生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意外的脸红了,他绝对没想到看起来严肃刻板的男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