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合,喝点酒难免,天泽不会喝酒,老板说自己不会喝,别人谁敢强迫。
散场的时候,他说谁和他顺路的可以带一下,有老同事就把我给一起拉进去了。
我是最后一个送到的,下车的时候刚好就碰到少原。
又是三个人面面相觑的场景,少原和天泽点头算是打过照面,天泽就挂档踩了油门走了。
我过去拉少原的手,笑脸相迎,“你来了。”
他也回以微笑。
“你五天没来了。”我拉着他的手走在前头。
“想我没有?”他说。
我嗯了一声。进了门他就把我推到门上,疾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从客厅一路到房间,我们疯狂做了。
我半趴在他身上,问他,“听说你爷爷知道了?”
他抓住我乱动的手,放到唇边,“嗯。老头子很固执。老革命老思想,顽固不化,真是头疼。”
“会不会很麻烦。”我说。
“麻烦是有一点,可是他能怎么样呢?”他很无所谓地说。
我把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说,“那你妈现在不是很高兴?”
“她啊,前天过来趁火打劫,说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