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大包小包地过来,他就好像出门一日游似的,只随意地提了个驴牌旅行袋,甚至袋子都没装满。
罗少一早就跟我说他有个同学叫龙天泽的要来我们学校读书,但是可能会晚几天到,所以根本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他。
我记得先前还跟罗少说你朋友的名字听起来像九十年代言情剧的男主角,罗少却道,“得了,人家可是个纯正地道的农民儿子,脸朝黄土背朝天,忠厚老实中带着猥琐,还言情剧主角呢。”
我笑,“那会不会长得像闰土,然后拿着叉子在海边的西瓜地里叉獾猪。”我记得我还做了一个鲁迅笔下闰土叉獾猪的动作。
“你见了就知道了。总之那家伙啊,一条裤子可以穿三年,从长裤变成九分裤都不用去找裁缝改哦。”罗少说。
直到他拿出户口本,身份证,看到龙天泽三个字,我才发现那人就是传说中那个农民的儿子。
他的气质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农村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被罗少耍了。
我没说我其实知道他,像是从不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人一样程序化地帮他把手续给办完。我奇怪的是在办完了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