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真是搞笑,她竟然把那狗和自己混为一谈,这狗是她生的吧。
陈乐把那只名为柴可夫斯基的狗抱了回来,狗受了惊吓呜呜地叫得很可怜,陈乐安抚地摸摸它的毛,嘀咕着,“小狗啊,你好无辜啊。”
看到抱柴可夫斯基像抱着亲儿子似的陈乐,我抓住了廖小知乱抓乱打的双手,对陈乐说,“我和它你二选一吧。”
一想到这只狗变大的样子,啧啧。
陈乐犹豫再三,把柴可夫斯基还给了小知,小知把柴可夫斯基推给陈乐,陈乐又把柴可夫斯基给小知,他们在推来推去,最后陈乐推得越来越不坚定,不推了,和柴可夫斯基一起眼巴巴望着我。
后来,柴可夫斯基成了我们这里的一员,而且一星期长几斤。我嫌那名字烦,就谐音叫它阿财了。
这才像一条狗的名字嘛。
因为阿财寄养在这里,小知就经常过来。她每次出去演出,也会经常打电话回来问她爱犬的饮食起居,这种事情往往陈乐做的多,可是她总是打来问我,还会跟我聊些有的没的,比如他们团里的一个男指挥生日,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