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见的是偌大的会场,所有人穿着宴会西装,戴着面具,仿佛一场荒诞的歌剧演出。
一切就似时光倒转,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伊恩勉强撑起上身,按住自己的脖子。全身都在痛……痛得厉害。
脑海中是自己用力抱紧海利的画面,对方每一秒都让自己有种被撞碎的错觉。
他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把这些画面清空,反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当胳膊撑在身下的软垫上时,他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张长条沙发上。
回顾四周,伊恩伸长了手触上去,顿时心中怒火沸腾。又是那个该死的玻璃箱!
他试图站起,头顶立即撞在了玻璃箱的顶部。
疼痛提醒他,这不是梦,是现实。
而就在玻璃箱的前面,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身着纯白的西装,脸上戴着和前一次一模一样的面具,一头长发被简单地扎在脑后。
伊恩猛然想起了沙维尔将注射器扎入自己肩颈的那一幕。
“沙维尔!沙维尔!你这个混蛋!马上把放出去!”伊恩用力拍打着玻璃墙面,甚至用身体的力量去撞,这个特制的玻璃箱纹丝不动。
而沙维尔就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