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每根骨头都不太对劲儿。
“我说……你、你最近都住哪儿呢?”独山义辉开了个话头。
独山步心思转了几转,“朋友家。”他模糊地回答道。
“朋友?哪个朋友……说说看。”独山义辉又道。
“爹你不知道,那是我新认识的朋友,就是个一般人……”独山步死活不肯吐露庄艳秋的身份,要是让他爹知道自己勾搭上昊正少王的前任王妃,肯定得揭掉自己一层皮。
独山义辉停下脚步,微微眯着眼睛打量起他儿子来。
口风倒挺紧的啊!那这接下来该怎么问?直接问有没有和那位公子有过什么什么关系?
这也太有失体统了,虽然他们‘僵仙’一族开放,也不至于开放到这个地步,这种话题和自己好朋友好哥们儿可以打诨,万万没有和自己儿子说道的。
“你那朋友……什么时候带到谷里来玩一玩。谷里的果子又长了一茬,正是甜的时候。”老谷主只得继续兜圈子转话题。
独山步心道,我也想啊!可,艳秋一直不松口。真是奇怪,以前他为了自己还肯冒着瘴气的危险,跑到‘魑魅谷’去找他,怎么现在请他去他都不去了?
还有……这次回来他都没找到机会和艳秋亲近亲近呢?
“你不会多请几次啊。”老谷主恨不能替他这个儿子去开口邀请。只要把人请到他们谷里,以他们一族的本事,早晚能把人给拿下。
“爹,你怎么对我交朋友这么关心了?”独山步怀疑道。
独山义辉再度说不出话来,他盯着自己那精明的儿子,咬牙切齿,“你说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什么啊?”独山步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他还得赶回去呢,怎么老爹这么墨迹,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独山义辉心里更着急。他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到底怎么回事今晚他一定要弄清楚。于是,老谷主腆着脸,一本正经地开口道:“你和‘染秋院’那位公子有什么关系啊?”
一听‘染秋院’三个字,独山步差点跳起来。幸亏,他老爹没拿鞭子抽他?
不对啊!怎么他老爹知道了‘染秋院’还如此正儿八经的。
“爹,你……你怎么知道的?”独山步决定脚下做好准备,随时预计开溜。
“你就说和那位公子是怎么回事。”独山义辉急道。
“和艳秋……”独山步有点儿不好意思,“还能怎么回事……就、就咱们日常做的那点事呗!”
“真的?”老谷主表现得比独山步还要兴奋,一下子跳了个半人高,吓得独山步差点儿仰倒。
独山步惊悚地盯着他爹,“爹……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独山义辉大手一挥,威武霸气。转念一想到自己儿子已经无声无息地勾搭上了那位公子,他又咧开嘴乐开怀地笑了,“好!好好好!”
这位老谷主一口气连说四个好,可把独山步吓得,再没犹豫,赶紧开溜。
“回来!”独山义辉见他儿子跑了,又被气笑了。跑什么跑,话都没说完呢?
独山步防备地看着他老爹,“爹,你可别打什么鬼主意啊。艳秋你不能动,他挺好的,虽然……虽然他名声差了点儿,可,并不像外面流传的那样是个恶毒之人。”
“等等!”独山义辉觉得他儿子一直念叨的‘艳秋、艳秋’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啊。“艳秋?”
“嗯!”独山步一心想护着庄艳秋,“和艳秋的事是我主动的,他、他完全是被我逼的,您别像别人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怨怼他啊。”
“艳秋……名声不好……”独山义辉的脑子好像有什么东西串联了起来,“你是说那位公子叫艳秋……可是那位鼎鼎大名的前少王王妃庄艳秋?”
独山步傻眼,“原来您不知……”
“庄艳秋!哦,对了。他也是那位‘显像者’来着。”独山义辉喃喃自语着,思绪转的飞快,“当年昊正大王为少王娶的就是他,据说还被‘尊照水镜’照看过……这么说来,他便是那位公子。难道水镜的语言会是真的,不是什么夸大之词?”
独山步静静地在一旁听着他老爹自言自语,觉得有些事他应该是不知道的,“爹,您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没错!”独山义辉一拍大腿,声音都兴奋地发抖了,“没错!肯定是这样的。难怪会被‘尊照水镜’语言为‘母仪天下’之尊……若他能诞育处下任阴皇,便可谓‘太后之尊’,那可不是母仪天下吗?”
独山步确定他老爹是在说庄艳秋,只是,艳秋不是不能生育吗?他嫁给少王那么多年,一无所出。
“儿子!干得好!干得好啊!”独山义辉头一回对他这个儿子表达出了赞美之情,连连拍打着独山步的肩膀,兴奋得脸都红了。
独山步耸耸肩,“您到底怎么了?”
独山义辉见他儿子一点也不知道内情的样子,忍不住再叹一口气,“看来是音九悔上仙封住了这个消息。也对,是得封住。”
“老爹,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独山步无辜地说道。
独山义辉左右看了看四周,觉得这里人有些多,便拉着独山步不由分说地一路跑回了‘魑魅谷’,直到将其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封闭了四周,隔绝了声音后,独山义辉这才把自己从武易老祖那里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独山步在听的过程中,脸上就开始呈现出游离神态,直到听完后,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