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起来时间可不多呀。”
“还有七八个月呢,怎么不多?”
“傻孩子,成亲的事,七八月怎么够措手的,感情这前前后后的准备不花时间?我看够呛,得,我给你们谋划谋划,怎么着也尽快成了才好……”
李久对卫婶的热心感动不已,两人当着温余容的面,撇下有话想说却被夫人一再堵住的卫伯,旁若无人地商讨起婚事来。
温余容在马场住了二十余日,李久和卫婶竟将所谓的婚事商议得七七八八了,甚至于温余容炕鸡鸭的时候,李久已经将婚书交到了官媒那里,并报与父亲、母亲知晓。他爹不置可否,他娘气得在床上歪了半个月,见儿子铁了心,也无可奈何。
婉昭仪的那点小反应李久早有准备,反而他爹的按兵不动,让李久很是提心吊胆。他爹可不是那样好说话的人,自始至终,他只是默许加不反对,没正式表态同意,这无疑给李久的筹谋蒙上了一层阴影。
俗语常说知子莫如父,在李久这里却是反过来的,皇帝陛下未必有多了解李久,李久却十分了解他爹。李久想到了他爹可能使用的任何一个招数并做好了见招拆招的准备,唯独没想到他爹召回了在外任职的驸马廉友直。跟廉友直一起回来的,当然有他的左膀右臂心腹好儿子廉顺。
廉友直是皇帝陛下异母姐姐楚山公主的丈夫,楚山公主与其同母兄弟乃宠妃所出,生的十分美貌,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