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洛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什么时候醒的?”沙耶罗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不会又是在偷看我吧?
“只是…尿急!”这个“又”立刻戳爆了赫洛的羞耻心,勾起某些陈年旧忆。他粗鲁地把碍手碍脚挡在门口的家伙推到一边,背过身去,浑然不觉这个姿势恰好把惨不忍睹的屁股暴露给了对方。
沙耶罗关上门走到他背后,把他一把圈在了怀里,一只手探了下去。
赫洛的汗毛全炸了起来,沙耶罗嘴唇贴着他耳垂,用那种要命的气音低语:“尿啊。”
他打了个抖,腹部不争气地一阵收缩,一下子尿了出来。
霎时间他羞耻得无地自容,回过头攥紧拳头对准了身后人的脸,被搂着腰压在了墙上,双手找不着支撑点的胡乱摸索,像只被扼住咽喉的小兔子。淋浴开关被撞开来,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拢进一片水雾里。
片刻之后,赫洛有气无力地撑着洗手池,双腿发颤,沙耶罗拿着浴巾给他擦干身体,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态,下边也半硬不软,呼吸气流不时拂过他光裸潮湿的脊背,似乎还带着意犹未尽的热度。
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淌下来,赫洛羞耻地倚靠在他肩头,闭上眼。
这一晚沙耶罗足足要了他五次,还不算浴室里这一回。假如不是沙耶罗有极佳的自制力,他会被他活活干死——即使没有恶之花的作用,沙耶罗的身体素质也远远超过了普通人,即便他经过了强化改造也难以企及。
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
“在想什么?”
为他梳理头发的修长有力的手指缓缓游过头皮,掠过耳廓,顺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赫洛头皮发酥,抓过浴巾擦了擦热到沸腾的脸,只露出一对眼睛,闷声闷气地问:“这…算不算新婚夜?”
沙耶罗为他擦干水草般粘附在脸上的刘海,拿起剃须刀刮去下巴上青色胡茬,那双迷人的烟灰色的眼睛半眯着,透过镜面映照出他的脸。
“今晚才是。”
“什么?”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沙耶罗把他拉到穿衣镜前,打开侧面的衣柜,里面挂着各式各样的男式服装,简直可以办一场变装比赛,他不禁想象着沙耶罗穿上这些衣服的模样,打扮成警察、清洁工、侍应生、电工、政客,甚至还有女人。赫洛拉出其中一条晚礼服,噗嗤一下笑了。
“你该不会还穿过这个吧?”
沙耶罗扣上衬衫扣子瞥了一眼,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必要的时候。”
“能不能穿给我看一次?”
他穿上一条内裤,就把那条裙子扯出来,在脑袋里描摹着沙耶罗戴上女士假发,化着浓妆的模样。他咂咂嘴,好像全然忘了被对方干到哭喊的事实:“真惊人,我觉得你男扮女装一定是个大美人。”
说着赫洛转到他背后,一只手撑起那礼服在他高大的身躯上比来比去,上下测量着他的腰围,趁机在对方的腰臀上揩油。
假如沙耶罗穿上女装让他干会是什么情形?鼻尖擦过沙耶罗披肩的金发的时候,他不禁冒出了这个荒谬的念头,被自己吓了一跳。
沙耶罗猛地转过身,把背后不老实的家伙一把拽过来,把那条露背晚礼服往他身上套。赫洛吓得推他,被他翻过去,用膝盖压着腿窝,整个人贴着镜子,没有余地挣扎,只能由着沙耶罗慢条斯理地为他系上晚礼服的带子。他还半裸着,优美雪白的背脊一根根交叉肩带衬得艳丽旖旎。
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赫洛别开脸,一片红晕从耳根蔓延到肩头。
晚礼服只是被几条系带挂在了他身上,他的后面还是真空的。
“现在谁是大美人?”
沙耶罗恶质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赫洛羞得无地自容,忍无可忍地怒吼:“够了,沙耶罗,我警告你…”
一个硬物骤然顶住了尾椎,那是一根警棍。
“漂亮的小家伙,你犯法了,我得拘捕你。”
冰冷的警棍轻轻抽打他的臀部,往私密部位缓慢地挪去,赫洛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挺直背脊,沙耶罗坚硬的胸膛压在着他,呼吸灼热粗重,警棍划着圈一点一点滑进他的股缝,在他双腿之间前后厮磨。
镜面被呼吸气流染得一片模糊,赫洛睁开眼,朦胧窥见反光里那双烟灰色的瞳仁,像一只隐藏在雾气里的兽。
“我得判你无期徒刑,让你每天趴在我身下醒来。”
粗粝滚烫的手指抚摩过他的下颌,脖子,径直探入晚礼服的肩带间,一根一根的挑散。丝绸的礼服从肩上滑下去,被另一只手堪堪抓住,隔着胸罩的海绵反复揉弄他平坦的胸脯,xìng_sāo_rǎo般下流放肆。
“沙…沙耶罗……”
赫洛耐不住地喘气,下·体已经起了反应,将裙子顶得凸起一块,修长的双腿露在裙摆外,显现出一种性别倒错的风情。
“还要不要继续?”
伸进腿间的警棍挑逗着他勃·起的性器,赫洛双腿发软,想藏掖住真空的背面。屁股却本能地翘起来,顶在沙耶罗硬邦邦的大腿上。沙耶罗屈膝托着他,一只手伸进胸罩的位置放肆地玩弄他的乳·尖,另一只手包拢住了他的阴·囊,上下夹击着,不一会儿就折磨得他整个人颤抖起来。
“啊…嗯…沙耶罗……我不想玩…不想玩了!”
沙耶罗没有住手,而是变本加厉地逗弄着他,仿佛这样还嫌不够似的,他打开抽屉,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