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暖和赤足也无妨了,倒是红锦那丫头有心了在他回来后把一切安排的有条有理。
这时红锦亦叩门进来了,她托盘中一壶温酒两个酒杯倒没有什么,只是这姑娘娘双眼用一个浅粉布条蒙着,长发也只用一枝素净的梨花簪束起来。
红锦走路平平稳稳将东西准确无误的放下后朝孟然颔首,“主子,有事便唤红锦。”
“好。”红锦应声下去跨过门槛并关上门。
封绍出于惊奇一直盯着红锦一路出去,“你也想在我这抢人?”孟然支着下巴看着门口问。
“我还真有这想法,不过抢你可以吗?”孟然睨了封绍一眼直接当作没听到。
“红锦会失去眼睛也和我有些关系,当初除酆九娘时她给我送消息被人发现,就被人剜去了眼睛,箔玉说她不适合再留在娼门便求我照顾她,可如今反倒是她照顾我了。”孟然边唱酒边说,孟然酒量不好,不过一点就让他脸上微红。
“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封绍心情悦愉的看着眼前之人。
“是你自己盯着人家姑娘看,好奇两个字写脸上,我说的不正是你想知道的吗?你这人真难伺候。”孟然白了封绍一眼。
“再说了,是你自己要留的,我说什么你听什么,你?有得选吗?”封绍笑着点头觉得自己要找他的话茬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和普通人一样会摔倒但她开始利用她自酆九娘那学的一身本事练习以不靠眼睛也可视物……”孟然将头转向木窗不知道在想什么,那酒已被他喝了大半,孟然人已微醺。
“你说你到底是谁呢?”孟然忽的转过头支着下巴看着封绍,眼中带着疑惑的问道,这个问题对于清醒着的封绍来说简直是莫名其妙的。
“我自然是封绍。”孟然眼中有着流连的眷恋,但封绍能感觉得到孟然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这让他有些怒了,他一把抓住了孟然的手一手钳着他的下巴看着自己。
“我是封绍。”孟然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但封绍这样显然让他很不舒服。
一阵杯子碎裂的声音传来,红锦冲进屋里,屋里有着淡淡的酒香,红锦感受到主子将那客人压子了地上一下子惊觉慌张的退了出去。
“一年有多久?”孟然仍是那个问题,封绍不知如何回答。
孟然见他不回答便撑着身子起来坐在一边,“抱歉失态了。”孟然似乎有些失落,因为封绍似乎并不记得。
封绍起身走到孟然身边用手指轻挑地挑起孟然的下颔,孟然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面空,剑眉星目生的很是好看,孟然看着封绍的脸眼中迷茫似乎在确实什么可终究没有结果。
封绍在孟然清澈的眸中着到了自己的倒影,但他可以感觉到眼前之人正透过他看着别,他胸口发闷。
也是一念之间的怒意封绍将孟然的脑袋压向自己,孟然瞪大了眼睛,可封绍的唇已经封上了他的,温软的触感让封绍怔了怔,可这让挂念之人的美好又怎能抵抗得了,也许他真的沉沦了他吻恩薇时从未有过加深的念头,而如今他不仅想了还实施了。
封绍不知足的加深了这个吻舌企图撬开对方的贝齿。
孟然怔然后似乎清醒了推开了封绍,将头撇到一边,“封少爷请自重。”
”阿然,我真的不知道答案。”封绍将孟然搂进怀里,“但我知道你说过喜欢我。”孟然敛下眼眸任封绍搂着他,因为他自己也疑惑了为什么自己总是忘不了记忆里那个人。
“叩叩叩……”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孟然面上有些晕红,听到敲门声他一把推开了封绍。
“进来。”他刻意稳了稳声音。
朱丘见门口的红锦面色微红的样子十分奇怪但箔玉来寻,孟然也特意叮嘱过,想来是急事也就管不了许多了。
“主子,箔玉来了。”朱丘见还有外人也就禀告完后候到外面去了。
“这坐也坐了,我有事怒不相送了。”孟然笑着对封绍说,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一般。
孟然也不看封绍的表情穿了鞋袜径直便出去了,“朱丘,红锦帮我招呼好客人。”封绍剑眉微蹙。
箔玉已经在戏席上等着孟然了,见孟然来便让身边的随从下去了,“主子。”孟然颔首表示回应,箔玉在历代娼门门主中算是最年轻的但她的能力却也没有让孟然失望,他起初还担心自己如此轻易安排一个人上任娼门门主之位会不会太过草率了,然而如今事实证明这个安排并没有错。
“能知道些什么?”孟然坐在箔玉旁边眼却看着戏台上光彩夺目的花旦。
“她叫蒂儿是封钿儿身边的侍仆钱妈的女儿,她现在怀有三月身孕,孩子是封恪的,听她说足那封恪逼迫的她。之后被封老夫人发现,那老夫人怕儿媳妇知道得罪儿媳妇就想私下处理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然后她在钱妈的帮助下逃了出来遇到了主子你。”箔玉亦看着戏台子上说。
“只说了这些?”孟然皱眉,这女人提到过什么地宫地图。
“是的,那女人似乎是有所隐瞒的,她说时目光躲闪,她似乎在害怕什么或者是顾虑什么。”箔玉亦皱起了眉细思着那女子的表现。
“她还在恩泽阁吗?”
“我出门时还在。”
“嗯。”孟然回戏楼后找寻到了父亲的书发现那半张图并未丢失亦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那女人口中的不是假的那就是另有人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