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刺杀本王王妃的刺客全部被本王抓获了,从他们的嘴里本王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事情。”殷容疏轻笑道。
“既然容王已经抓到了那些刺客,上次在王宫的时候,容王为什么不说明呢?”二王子佯装无辜道。
“因为这件事很有趣,那些刺客都供出他们背后的主谋是二王子殿下,本王在没有确认之前,自然是不敢跟二王子透露这些的,否则的话,二王子若是给本王来一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那本王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殷容疏语气轻柔,依旧是笑容满面的样子,可是那双眼睛里分明是带着凌厉之色的。
“容王殿下说笑了,本殿绝对没有做那些事,我跟容王妃无冤无仇,干什么要派人去刺杀她?”二王子矢口否认。
“二王子真的没有做这些事情?”殷容疏反问道。
“没有!”二王子的语气坚决。
“可是为什么六王子的侍卫说在二王子府见过他们呢?”殷容疏的眸光陡然变得犀利,脸上已经不见丝毫笑意。
二王子一滞,自己竟然忘了那里还有一个六弟留下保护离落的侍卫,御座之上的王上也是眸色一深,其实他从二王子的表情里就看得出,这件事八成就是二王子做的,毕竟是自己儿子,自己怎会不了解,可是他怎么会这么糊涂地做出这种给人留下把柄的事情,最近他的表现实在是有失水准。
“王上,人本王已经带来了,现在要当场对峙吗?”殷容疏清润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上,二王子面色难看至极。
而此时,南宫夏菡则是百无聊赖地看着一直在看书的苏慕凡道:“凡儿,怎么你失忆以后染上了跟殷容疏以前一样的毛病,整天就躲在房里看书,以前殷容疏腿没好的时候,他也喜欢整天呆在书房里看书,你们都不无聊的吗?外面多热闹,多精彩啊。”
“是啊,夏菡,我们两个的想法总是那么相合,我也觉得很无聊。”丽莎托着下巴道,一张明艳的小脸看起来有些恹恹的。
“可是现在我们还不能出去吧,很危险的。”昨晚才经历过那样一场血腥的刺杀,倩儿有些害怕。
苏慕凡也是放下手中的书,轻声道:“我也觉得不是很安全,而且外面只有热,哪有热闹?”这种炎热的天气,大家都是能不出来就不出来的吧。
南宫夏菡垮了脸,“好吧,说起来也是这个道理,可是真的好无聊啊。”
南宫夏菡话音刚落,门口就有声音传来,满含调侃之意,“夏菡,你总是这么坐不住,以后还怎么做一个贤妻良母,泽这小子可真是有眼光,以后有他头疼的。”不,应该说,现在就已经够他头疼的了。
“仓爷爷,什么贤妻良母啊?我可还没打算嫁给他。”南宫夏菡撇了撇嘴。
“怎么?好不容易让皇上跟太后同意了你们的婚事,你又不愿意嫁给泽那小子了?不是仓爷爷吓你,没了一个王家的小姐,还有李家的小姐,赵家的小姐,你可别一不留神,放走了这么好的夫婿,到时候可来不及了。”仓逍笑道。
南宫夏菡摊手道:“我也就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我还真是没想好怎么做一个贤妻良母,你们看我像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样子吗?而且一旦嫁给他以后,我就要去出席什么宫宴,跟那些朝廷命妇、宫中嫔妃什么的装模作样,光是想想就够累人的,你说我怎么就偏偏看上这么个男人了呢?如果他不是什么王爷就好了。”
丽莎伸手戳了一下南宫夏菡,“行了啊你,有这么好一个男人守在身边你还不知足,怎么做贤妻良母,等你嫁了人以后,自然就会做了。”两个人彼此倾心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冲破这么多艰难走到一起,又怎能轻言放弃。
南宫夏菡自动为仓逍让开位置,让他为苏慕凡诊治,“我就是跟你们说说而已,既然都走到这一步,我自然是非嫁他不可了,凡儿,你说我们两姐妹还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就连嫁人都嫁了兄弟俩,说起来我们也是因为你才能遇见的,你也算是我们的媒人了。”
苏慕凡轻笑,“那你还真得好好谢谢我。”
仓逍捏了捏苏慕凡的手腕,轻声问道:“最近几天你的手腕有疼过吗?”
“有过几次,不过都是轻微的疼。”
“那你也得注意,尽量不要用力,稍重一点的东西都不要去拿,万一要是再次伤到了,你的手就废了。”仓逍仔细吩咐着。
“这几天,那药膏你都按时抹了吗?”仓逍示意苏慕凡把脸上的面纱摘下来。
“都按时抹了。”苏慕凡抬手解下自己的面纱,脸上那可怖的伤疤尽数露了出来,其实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她本来就很少在白天的时候把自己的面纱解下来,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南宫夏菡看着苏慕凡脸上的伤疤,心中更加地愤怒,那两个该死的女人,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看来自己这点恶作剧远远不够,蛇啊,老鼠啊,什么的都太便宜她了,要折磨就来点狠的,不然自己在夷陵郡的那些日子真是白混了。
仓逍仔细看了一下,轻声道:“恢复得还不错,这种药膏先继续用着吧,等回到临夏国以后,我再给你找其他效果更好的药膏。”
“谢谢仓爷爷。”苏慕凡轻声道谢,这种药膏真的是很有效,自己脸上的疤痕明显变轻了很多。
“你这丫头还跟我客气什么,你可是我仓逍唯一的弟子。”仓逍笑道。
苏慕凡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