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媚儿姑娘来过了。”
殷容疏的一句话便是解决了崔明远所有的疑惑,他恍然大悟道:“哦,原来这次她盯上你了,其实想想也是理所当然的,你说这里只要是长相还差不多的男人,哪个能逃出她的魔爪,能留你到现在已经算是她又耐心了,这个女人可不好打发,你是怎么把她给弄走了?还是……”崔明远突然用很暧昧的眼光看着殷容疏,“还是你之所以会洗澡就是因为……你刚刚跟她已经那什么过了?”
“想什么呢你?我是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凡儿的事情的。”
“说起令夫人,那封信虽然被送出去了,但是也不知道他们收到没有,自从那次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你干什么不跟他们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呢,或许他们能来把我们救出去啊,当朝泽王爷不是你的好兄弟吗?还有琉煞殿的殿主,他不是也是你的朋友嘛?他们应该有能力救我们出去的。”
殷容疏站立在如水的月光下,轻声道:“其实我也不确定那封信究竟能不能被桐定山庄的人发现,毕竟那场劫难之后,有没有桐定山庄的弟子活下来,这都是不确定的,就算被桐定山庄的弟子取走了,能不能到她的手中也说不定。还有,我们两个在这里呆了这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清楚这个地方的实力吗?他们选的这个地方都是大有学问的,我们现在连他把我们弄到这里的原因都没有搞清楚,不能让他们陡然冒险。”
殷容疏顿了一下,继续道:“而且,就算我让他们来救我们,总得有个地点吧,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067 武林大会
崔明远听闻殷容疏的话陷入一阵沉默,是啊,现在他们知道他们现在在青华郡,却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在青华郡的什么地方。别说是他们,这里除了左使、右使,还有他们的亲信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里这里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这些人每次出去执行任务都是被喂了药,蒙上眼睛,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过了哪些地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遮眼的黑布才会被拿掉。
他们被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昏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而这里守卫森严,外人不得进入,里面的人也不能随意外出,自己跟殷容疏更是被要求不能随意走动,所以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是从这里的一切来看,这座宫殿的主子明显是目的不纯,而且处处都是小心谨慎,难怪以前从来都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连这里面的人都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外面的人又怎么会知道,由此可见,此人定时心怀叵测,如果他真是个光明正大的人,怎么会担心别人知道这里?更不会向自己的属下隐瞒一切了,这里的主人在临夏国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崔明远抬头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喃喃道:“你说,现在江湖中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殷容疏轻倚在石柱上却没有应声。
又是过了几天之后,殷泽沛跟南宫夏菡便是离开这里回京城去了,他们这次出来的时间也是够久的了,临走之前南宫夏菡跟苏慕凡说会在京城等着她,可是苏慕凡心中却是暗自感叹,等她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只怕会是一番更为混乱的局面。
殷泽沛回京之后的第二天,便带着南宫夏菡一起去了平南王府。
“我听说你们夫妻俩回来了,正打算今天去泽王府看你们呢,你们就先过来了。”独孤介示意上茶的侍女都下去。
“我们今天是来替凡儿送礼来的,给你。”殷泽沛把桌上的锦盒推到独孤介的面前。
在独孤介打开锦盒的时候,南宫夏菡轻声道:“凡儿听说了你们成亲的消息,便说不能出席你们的大婚已经很是遗憾了,这份贺礼是一定要补上的,这个就是她送你们两个的新婚贺礼,凡儿说,虽然太晚了点,但是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收下她的心意。”
锦盒里面躺着一对鸳鸯玉佩,通体凝润,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样子,独孤介伸手轻抚过那鸳鸯玉佩,轻声问道:“她怎么样?”
“你放心吧,凡儿很好,她比我们想象得要坚强得多,还有……已经有容疏的消息了。”殷泽沛刻意放低了声音。
独孤介眼神一滞,竟是有点不敢相信,站在他身后的王惜夜也是一惊,看来这容王还真是福大命大,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来,还能活着,不过这可算是一件大喜事了,容王妃这下终于可是放心了,这些日子所受的苦总算也是没有白受。
“那容王呢?他现在在夷陵郡,跟容王妃在一起吗?”
殷泽沛摇头,“他只是送来了一封信,我们并没有见到他,信上只说他现在很好,让我们等着他回来,可是却丝毫没有提起他现在在哪里,也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总之情况有些蹊跷。”
独孤介听了殷泽沛的话,微微皱眉,这太不像是容王的一贯作风了,“你们确定那封信是容王写的,这不是什么人设下的圈套吧?”
“不会有错的,那封信上的确是容疏的笔迹,而且凡儿也很确定。”
“这就奇怪了,既然容王还好好地活着,那为什么不回来找容王妃,就只是写了一封这么不明不白的信?”王惜夜心中很是疑惑,这样的情况不可能是好好的吧?
“这件事我们跟凡儿也一起商量过了,我们觉得容疏现在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是相当麻烦,所以他才没有告诉我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