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想到意气风发的两个青年骑车奔驰在绿茵小路上的潇洒;
常常想到篮球上哥哥对他故意的手下留情;
常常想到脸上永远挂着和善笑容的哥哥轻轻地说不要为难人家嘛;
常常想到最后见到哥哥那次,笑着说哥哥胖得像个白馒头,却不知,那时的哥哥已经身怀六甲……
每每想到这些,抑制不住伤怀情绪的余晖便会笑中带泪。
指腹轻轻地扫过每张照片,哥哥的定格的笑容在他眼里活灵活现,好像在说晖晖,看你如此幸福,真好,哥哥好高兴。
余晖喃喃自语:哥哥,父亲和爸爸都很好,我也很好,玥儿也很好,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地活下去,我想,你和高格一定也过得很好,我们都很幸福。
披着睡袍的包小小端着牛奶冲泡的红茶,小心翼翼地单手推开书房的门,拿脚后跟略略地踢上门,笨手笨脚地蹭到余晖面前,轻轻地放下隔热的玻璃杯,里面浅褐色的液体还是不可避免地溅出杯口,落在桌面。
思虑甚重的余晖满脸的疲倦,拿起玻璃杯尝了口包小小难得亲自冲泡的牛奶红茶,眉心不经意地聚拢,又瞬间舒展,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牛奶和红茶的比例严重失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