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叔。”南宫御跃下窗台,身姿有些摇晃:“下不为例。”
财叔无奈道:“皇上为了王妃不愿回南苍国,老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本想药晕了王妃带回南苍国,就怕皇上你……”
“不准!”南宫御打断财叔,深深的闭上眼:“朕不想逼迫她,财叔,你不知道,朕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就是因为她在,你要是伤她……”
财叔吓住,立刻跪下去请罪:“皇上恕罪!奴才再也不敢擅作主张!”
南宫御冷笑了一声,拂袖到桌边坐下,道:“把快马送来的折子,给搬过来吧。”
“是。”财叔立刻应下,暗松了口气,皇上肯处理政务就好,看来摄政王妃还真是皇上的一剂良药。
走了几步,财叔又倒转回去,踌躇着问道:“皇上,您不愿回去南苍国,语妃娘娘也不愿回去,说是要等着皇上一起,皇上您看……”
“随她。”南宫御淡道。
“是,老奴明白了。”财叔叹了口气,出去之后很快就搬来了折子,隔壁的房间,也在此刻打开了。
“财叔。”美丽典雅的白衣女子,面上蒙着遮住口鼻的半截透明白纱,雪色水晶花的额饰,衬得大大的黑眸水光盈盈。
财叔朝她一礼:“语妃娘娘,皇上正在批阅奏折,不容打扰。”
花语带上房门,雪白的衣裙,丰满的身躯,形成冰与火的对比,端庄,且暗藏妖娆。
“财叔,让我进去伺候笔墨吧?”花语问。
“这……”财叔为难。
花语垂眸道:“本宫已有七年三个月零十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到皇上了,从鸿蒙谷出来,也没能和皇上单独相处,求财叔通融,体谅本宫思念之心。”
花语说着,竟然要行礼,财叔立马道:“皇上从前受过娘娘之恩,奴才绝不不敢当娘娘的大礼,娘娘请吧。”
财叔将手里的托盘递给花语,推开了门,花语感激颔首,脚步轻缓的进去。
房门闭合,花语一进去,就看到桌边支着头,正在烛火下假寐的南宫御。
“臣妾参见皇上。”花语将托盘放下,朝南宫御福身,声音轻软酥骨。
南宫御半眯着眼,瞅了她一眼,又闭上:“你来做什么?”
花语挽起袖子,洁白的手指,拿起墨块,轻轻的研磨,南宫御却不耐的蹙眉。
他对“南宫御”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不感兴趣,但是财叔却说,花语对“南宫御”十分重要。
因为,花语不止是“南宫御”的红颜知己,更是“南宫御”的救命恩人。
“南宫御”姿色绝艳的关系,很多人都会觊觎,其中不乏色胆包天的男子。
“南宫御”在登基之前,因母妃早死,又性情孤僻胆怯的关系,一直都不得圣宠,遭人轻浮奚落。
那一年,“南宫御”十三岁,被某一位大臣绑架到花楼之中,强行给他灌下春
药,欲行不轨。
“南宫御”抵死不从,还失手将大臣都杀了,第一次杀人的恐惧,和春
药的煎熬,“南宫御”害怕的选择了自尽。
还好,当时十六岁的花语碰巧撞见,“南宫御”洁癖很严重,不让男人碰,也不让女人碰,宁愿自杀。
没想到,花语竟然割开手腕,以鲜血为药引,招来蝴蝶无数,解了“南宫御”的药性。
从此之后,“南宫御”便接受了花语的靠近,花语,算是“南宫御”最在乎的一个人。
此后,花语为了帮“南宫御”立于人上,助他争夺地位,还带“南宫御”见了鸿蒙谷谷主,成了鸿蒙谷谷主的徒弟。
之后,“南宫御”顺利夺得帝位,可后宫一直空置,只愿独宠花语。
可是,刚好封妃那一晚,花语被鸿蒙谷谷主带走了,说若能一统天下,便让他们团聚。
这些事情,都是财叔告诉他的,财叔是南宫御母妃的近侍,“南宫御”会把这事告诉财叔,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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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18这大概跟剑法差不多,得多练习
这些事情,都是财叔告诉他的,财叔是南宫御母妃的近侍,“南宫御”会把这事告诉财叔,并不奇怪。
花语见南宫御沉默不言,认为他是赞同了她的陪侍,将狼毫蘸了墨水,双手递给南宫御播。
“皇上,臣妾已有七年三个月零十一天没有见到您了,臣妾很是思念皇上,皇上您……”
南宫御看都没看那狼毫一眼,径直拿起另一支,打断道:“朕不需要伺候,你退下。”
“皇上,臣妾……跫”
“财叔,带语妃娘娘出去。”南宫御头也不抬,已经开始处理政务了。
财叔推开门,花语那露在面巾外的美丽大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哀伤,却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安静退下。
财叔颇为尴尬,待花语走后,叹道:“皇上,您不记得了以前的事,老奴理解,可是语妃娘娘不同,语妃娘娘她……”
“朕在批阅折子。”南宫御淡淡打断财叔,又加上一句:“找个机会,让花嫣回来吧。”
“可是皇上,花嫣姑娘是我们安放的棋子,好不容易才取得了对方信任,这……”
“花嫣是语妃的妹妹,财叔不是说朕亏待了语妃,怎可再利用花嫣?”南宫御打断财叔,反问。
“……”财叔哑然,只好领命,出去之后便写了一张字条,召来信鸽。
信鸽腾空飞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