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巍然直视的眼神落在祁又璟身上,他说道:“你也想救出韩业,为什么不继续坚持下去?我不认为韩业已经遇难了……”
祁又璟不客气地打断他:“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明院不是韩业的,不是我的,是人族的!这次为了救韩业可以浪费很多资源,下次又要为救谁不顾一切?你以为明院是靠什么才能存在这么久,才能在一次次虫族中发挥作用,不就是权衡吗?不就是我们明院中人的死亡来换取更强大的机会吗?凭什么你说救就救,那你自己为什么不去救?韩业是为了什么才会落入现在的境地?而你呢,你们的主席呢,啊?他在做什么,派兵用韩业找到的线索在剿灭反动派,却对韩业不闻不顾,他是否派过一兵一卒去找过韩业?”
他激动的语气不是在谴责明院不人道的规则,而是在谴责这个世界,谴责无时无刻不在争权夺利的那些人。他越说越激动,萎靡的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祁又璟接任监察司也不过和韩业同样的年龄,承受的责任同样不轻。他将永远记得他担任监察司司长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