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眼神哀求夫君,微张的薄唇却只能吐出丝丝热气。
君文压著他那招人侵犯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个痛快。“娘子乖,你这样看著我,到底是想要说什麽啊?来,把你想说的话好好写出来。”
若情微嗔:我的意思你这臭小子岂会真的不知?
眼瞧著君文又在盒子里挑出更多脂膏,若情纵是不知那药的作用,身体的反应也让他心底有了模糊的答案──yīn_dàoyín_shuǐ淋漓,在清凉的感觉消失以後,那里便渐渐有种若有似无的酥麻,瘙痒和骚热……
他贴在君文腰侧上的双腿不自觉地紧了紧,男人很容易把那解读为勾引,或是催促。
君文会心一笑,吻了吻若情泛泪的眼角,“娘子,你想要我了吗?”
若情瞪他一眼,抬手要在他手臂上写字。君文一把握住他的手,挪到胸膛上,“在这里写。”
若情本来累极了只想睡觉,一时纵容君文胡闹的结果,就是被他略施手段把自己弄得欲火难抑不得安生。於是他泄愤般地在君文胸膛写下“我要睡觉,不想理你”几个字,殊不知这番调情一般的举动能把男人撩拨得心猿意马。
君文有样学样,也不说话了,用手指在若情胸上比划:可是我想要你呀。
这句子太长,君文不得不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