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问师傅,这幅画,究竟画的是谁……他回答,画这幅画的人,已经不再需要它了。这幅画画得很好,所以,他留下了。而我……就天天,对著看,看,看……”
沈笑松忽然脚下一绊,却是方才那个盛画的木匣。从木匣里骨碌碌掉出一个小盒,沈笑松木然地低头看了看,却见那小盒又滚了几转,竟自开了,叮地一声从里面落出一物来。
是一只玉琐,形如蝴蝶,玉质洁白,晶莹剔透。沈笑松缓缓弯下腰,拾了起来,又自怀里摸出一块重重包裹的锦锻,伸手解开,竟然也是一只玉琐,跟那只一模一样。
“这是怎麽回事?”沈笑松的声音,很远。很淡。
老人的脸上却一点惊异也无,只是缓缓地道:“我告诉过你,我的父亲,是个玉匠。这对琐,本来是一对连心琐,普天下也仅此一对。你夜里拿出这玉琐翻来覆去摩娑把玩,我正好走-